第12章 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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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吃完，寒伊準備開始今天的活動，由於昨天傷到了背部，今天的農活他也幹不了，於是決定陪啞女坐下來聊一聊，在更多的了解她一下，也增進一下雙方現在的感情，寒伊以前還在帝國時給小孩子們當過老師，因此他也清楚如何與小孩子聊天，也清楚目前他與啞女之間的狀態，啞女目前對自己應該還在陌生人的階段當中。

    寒伊蹲下身來，讓自己的視線與啞女差不多持平，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說道：「我們坐下來聊一聊怎麼樣？互相說說話。」

    啞女想了想，輕輕點了點小腦袋。

    「好，你在那張躺椅上坐下來吧。」寒伊指了指木桌前的那張長長的椅子。

    啞女點了點小腦袋，走到躺椅面前，乖巧的坐了下來，雙手放到大腿上，頭微微低下，看上去似乎有些緊張。

    寒伊來到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目光平視着啞女，看到她有些緊張的樣子，微笑着說道：「你不必緊張，放鬆一些就好，對了，我給你看一個神奇的小戲法，來，抬起頭來看着我的手。」

    寒伊將自己的手伸到啞女的面前，啞女抬起小腦袋來，看着屋子主人的大手，寒伊張開自己的手掌，向啞女展示了一下，正面和背面都展示了一下。

    「你看，現在我的手裏什麼也沒有對不對？」

    啞女點了點小腦袋。

    「接下來就是很神奇的一幕咯，千萬別眨眼睛哦！」寒伊微笑着說了一句，將自己的手掌握了起來，然後用力晃了晃，打了個響指，忽然，一撮白色的米粒從他的手裏不停地掉出來，灑在木桌上越來越多，幾乎堆成了一個小丘，啞女驚訝的看着從屋子主人手裏變出來的大米，心中感到非常的好奇！明明之前他的手裏什麼也沒有，為什麼現在會有這麼多的大米從他的手裏掉出來？

    【你是大米之神嗎？！】啞女在心裏驚訝的問道。

    「哈哈，我可不是什麼大米之神，這是我擅長的一個小戲法，做起來很簡單的，如果你多練幾次的話，也能做到像我一樣空手變出米粒哦！」寒伊微笑着說道。

    【我也能做到這樣？！】啞女的心裏感到更加的驚訝了，自己也能像屋子主人一樣空手變出大米，那也就是說自己以後就不怕在挨餓了啊！

    感受到了啞女的心中所想，寒伊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是一個戲法，不是魔法，我可不能無限的變出大米，要是我真能這樣，那我早就不愁吃了。」

    聽到寒伊的話，啞女微微有些失落下來，原來並不能無限的變出大米來啊

    「想學嗎，這個小戲法？」

    【嗯！】啞女點了點小腦袋，雖然不能無限的變出大米，可寒伊的這個小戲法成功引起了她的興趣，七八歲的小孩子正是對什麼都感到有些好奇的年齡，看到如此神奇的表演，自然會一起小孩子的極大興趣。

    「那我這就來教你，你可要認真聽哦。」

    【嗯！】

    寒伊開始一步一步的給啞女演示變出大米的步驟，啞女也非常認真的觀看着，寒伊的這個小戲法其實做起來很簡單，小孩子認真學的話也是能學會的，以前寒伊在當老師時學會了不少這樣的小戲法，在與孩子們交流時，寒伊經常會表演一下這些小戲法，來引起大家的興趣。

    大約兩刻鐘後，寒伊讓啞女來實際表演一下，啞女點了點小腦袋，伸出了她的小手，首先給寒伊展示了一下她那雪白的小手，正反面都展示了一下，表示她的手裏此刻沒有任何東西。

    然後，她握起自己的小手，上下晃動了幾下，響指她不會打，寒伊讓她改為向着手吹一口氣，啞女吹出一口氣後，隨後微微張開小手，一撮米粒從她的小手裏掉落出來，撒在木桌上發出一連串「啪嗒啪嗒」的輕響。

    「哦！很厲害！你已經學會了！表演的不錯！」寒伊拍了拍自己的雙手，為啞女的表演成功獻上掌聲，雖然在他的眼裏啞女的表演還有幾處破綻，但對於她來說剛開始學就能做到這種程度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聽到寒伊的掌聲與誇讚，啞女開心的笑了一下，她捋了捋桌上的大米，讓大米聚集起來，同時看一看還有沒有落下的，這些大米都是還能吃的，可不能浪費。

    「繼續練習下去，你早晚有一天會做到我這種程度的哦！」寒伊微笑着說道。

    【嗯！】啞女開心的點了點小腦袋。

    感受到了啞女心中的開心情緒，寒伊知道可以繼續聊天了，不過他先站了起來，說要去拿一樣東西，讓啞女等自己一下，啞女點了點小腦袋，看着寒伊向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寒伊拿着兩個木杯子從廚房裏走出來，來到木桌前，他將一個木杯放到啞女的面前，微笑着說道：「喝一口嘗嘗吧，這是我做的果汁，很甜的。」

    啞女點了點小腦袋，伸出雙手拿起杯子，小嘴咬住杯沿，頭微微後仰，將杯中的果汁喝入口中，一股清甜的味道頓時湧入咽喉中，同時還有着濃濃的水果香氣，這杯果汁非常的好喝，啞女只是剛喝了一口，就喜歡上了這個味道，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次就將果汁喝完。

    「好喝嗎？」

    【嗯！】啞女點了點小腦袋，放下杯子向屋子主人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哈哈！好喝就好，說實話我對自己做的果汁味道還蠻有自信的！」寒伊笑着說着，同樣將自己的果汁一次喝完，然後將空杯子放在桌上。

    「說起來，我好像還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這倒是我一時間疏忽了，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寒伊，寒冰的寒，伊始的伊。」

    【哈銀？】啞女目光好奇的盯着寒伊，這兩個字的發音對於她來說似乎有些不順口，讀出來的發音也有些不標準。

    「不是哈銀，是寒伊，可能我的名字對你來說有點難念，你就叫我伊吧，單念一個字可能會簡單一點。」

    【伊？】

    「對，就是念『伊』哦，你學的很快嘛！哈哈！」寒伊笑了笑說道。

    【伊先生。】

    「不用再加先生這個稱呼了，叫我伊就好，伊是我的名字，加先生的稱呼可不合適哦。」

    啞女點了點小腦袋。

    看到啞女已經不復之前緊張的樣子，現在聊天的氣氛也很好，寒伊覺得自己該問幾個問題了，於是緩緩的說道：「啞女，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來自哪裏的呢？就是來自哪個村子。」

    聽到伊的問題，啞女的情緒微微有些失落下來，似乎又想起了那一段不好的回憶。

    寒伊敏銳的察覺到了啞女的情緒，連忙說道：「那個，你不想說的話也沒有關係，我就是隨便問一問。」

    啞女搖了搖小腦袋，然後在心中告訴了伊她來自哪個村子，【我來自米村。】

    「米村？」聽到這個名字，寒伊想了想，印象中並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村子，或許是在自己離開帝國後新建立的村子，自己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你們村子盛產大米嗎？」寒伊又問道。

    【嗯。】

    一般帝國的大部分村子命名都是根據自己村子盛產什麼而命名的，比如盛產土豆的村子就會叫土豆村，盛產蘋果的就會叫蘋果村，這樣取名也方便好記，要是有好幾個村子都盛產同一種作物的話，命名會以第一個叫這個名字的村子專屬，其他村子則要另想其名。

    當然，要是人家非想叫這個名字，就會在私下裏對外面的人稱呼這個名字，這也引起過不少的誤會。

    得知了啞女是來自哪裏的後，寒伊想了想，繼續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進入絕境森林裏的？」

    【我不知道。】啞女搖了搖小腦袋，【我只知道自己來到這裏已經很久很久了。】

    「是嗎。」通過這句話，寒伊也能知道不少信息，啞女肯定是獨自一人來到絕境森林內，身為魔女沒有人會陪她一起來這個危險的地方，寒伊估算了一下，從絕境森林的外圍走到他發現啞女的那塊區域，以啞女的體力，至少也要三四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她應該是差不多在秋季時進入到了絕境森林內，如果推斷的沒錯的話。

    絕境森林內的氣候要比外面的氣候要好一些，即使到了冬天也不會非常的寒冷，不過以啞女的體質能夠熬過一整個冬天已經可以說是一項奇蹟了，這么小的孩子在這麼危險的森林裏一直活到現在，寒伊都無法想像她是怎麼做到的。

    這若是普通的啞女，估計早就死在森林裏的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了吧，啞女身為魔女，寒伊猜測她應該是通過自己的心靈感知能力來提前預知危險，從而避開了森林中的黑色野獸，至於吃的，應該是通過感知森林裏的其它動物來尋找吃的。

    前幾天啞女應該是沒有來得及避開黑熊，再加上饑寒交迫，沒有逃出黑熊的追捕，若是沒有遇上寒伊，她早就已經成了黑熊腹中的一頓美餐。

    「你有想過以後該怎麼辦嗎？就是以後該怎麼生活？」寒伊繼續問道。

    啞女搖了搖小腦袋，她從來沒有想過以後自己該怎麼辦，自從開始流浪後，她從來都是為了自己能夠吃到下一頓食物，讓自己能活下來而到處奔波，對於她來說，找到吃的，規避危險，活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看到啞女的樣子，寒伊心裏也清楚了，看着眼前這么小的孩子，他不禁心生憐憫。

    「若是不介意的話，你以後可以在我這裏住下來，我會給你吃的，也會給你一個每晚睡覺都能睡好的地方。」寒伊說道。

    聽到伊的話，啞女有些驚訝的看向他，對方為什麼會提出收留自己？

    「當然，你也要在我這裏做一些家務，就是幫我掃掃地，整理一下什麼的。」寒伊說道，他知道忽然說出收留啞女的話肯定會讓對方心生疑惑，也有可能會讓對方產生不安，想到之前啞女幫自己洗碗，寒伊覺得這樣說能讓對方心裏安心一些。

    聽到伊的話，啞女的確安心了一些，同時也知道，自己只要在這裏幫忙干農活，就能得到吃的，也可以睡在溫暖的屋子裏，不用再為了每天在外面找吃的，也不用再每天晚上睡覺時會被凍醒。

    啞女到目前為止，也從來沒有感受到伊的心裏對自己產生過什麼惡意，哪怕是一絲絲的惡意，啞女都能感受到，因此，啞女在心裏對於伊還是感到比較信任的。

    至少對方在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對自己伸出了救命之手。

    【請讓我留在你這裏！】啞女看着伊在心裏說道，【我以前也做過一些家務，因此能夠幫上伊的忙，所以，請讓我留在你這裏吧。】

    聽到啞女的心聲，寒伊點了點頭，微笑着說道：「好，歡迎你來到我的莊園！小啞女。」

    ————

    帝國曆28年，獨立歷五年，2月25日

    洗完碗後，我和啞女來到了客廳中，早飯已經吃完了，原本我是要接着去菜地里看一看，干一些農活，不過以我現在的情況肯定是幹不了，所以我決定現在和啞女好好的聊一聊，在更多的了解她一下，我們現在的關係還是處於陌生人階段，需要通過聊一聊來增進一下她對我的感情，不至於每次看着我時心裏都會保持一份警惕感，以前我在當老師時，經常會和孩子們通過聊天來彼此互相了解，從而增進感情，讓我們的師生關係變好。

    我蹲下身來，目光平視着啞女的視線，這是能讓小孩子對大人產生一種平易近人的一種方式，小孩子在仰視大人的時候，心裏總會有一種高大，威嚴，不好說話的感覺，尤其是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微笑着看着啞女，對她說希望我們能坐下來聊一聊，說說話，她想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同意和我聊天。

    我讓她在那張躺椅上坐下來，我則來到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我看到她似乎還有些緊張，於是柔聲的安慰她不用緊張，為了活躍一下氣氛，我決定向啞女表演一個小戲法，這個小戲法我以前經常給孩子們表演，通過表演來引起大家的興趣，從而使得聊天氣氛變得歡快起來。

    我向啞女伸出我的手掌，正反面都給她看了一下，表示我的手裏現在沒有任何東西，我讓啞女仔細的看着我的手，不要眨眼，隨後我握起手來，用力的晃了幾下，打了個響指，然後我微微張開我的手，一撮春米從我的手心裏掉出，灑落在桌子上，很快堆成了一個小丘。

    啞女非常驚訝的看着我，想不明白我是怎麼做到的，於是便認為我是大米之神，能夠隨意變出大米的神明，我笑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什麼大米之神，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戲法罷了，小孩子認真學的話也是能學會的，我對啞女說她也可以做到，她再次驚訝起來，同時我感受到了她的心中所想，小孩子的想法真的很天真，啞女覺得學會了這個戲法就能無限的變出大米，再也不用挨餓了，我否決了她的想法，這不過是一個小戲法而已，根本不能無限的變出大米，不然我當初就不用為了吃的而感到發愁了。

    啞女聽到我的否決，微微有些失落，我問她想不想學這個小戲法，啞女立馬點了點頭，雖然不能無限的變出大米，但這個小戲法也成功的引起了她的興趣，小孩子對於神奇的事物都會有着很大的興趣，尤其是還能在學習的情況下。

    我開始一步一步的對啞女演示小戲法的步驟，啞女也非常認真地觀看着，教了大約兩刻鐘後，我讓啞女嘗試着表演一下，她點了點頭，準備了一下，然後向我伸出她那雪白的小手，正反面都向我展示了一下，然後她握起自己的小手，上下晃動了幾下，啞女不會打響指，我讓她往手裏吹一口氣，她照做了，吹完一口氣後，她微微張開小手，一小撮春米從她的手心裏掉了出來，啪嗒啪嗒的撒落在桌上。

    啞女的表演成功了！我拍手祝賀了她一聲，雖然在我看來還有許多破綻，但對於啞女來說第一次學就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啞女的學習能力還不錯。聽到我的掌聲和讚嘆，啞女開心的笑了一下，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啞女開心的笑容，雪白的小臉上露出一抹櫻紅色的微笑，看起來非常的漂亮可愛。啞女將木桌上散落的春米匯聚起來，同時看一看還有沒有落下的，小傢伙很懂得珍惜糧食，這讓我對她的好感也提升了一些，我自己就非常的珍惜糧食，特別討厭那些浪費糧食的人，尤其是帝國的那些貴族，動不動就開設宴會，宴會上的食物很少吃，結果就浪費了不少糧食，要知道他們開一次宴會浪費的糧食能夠溫飽多少人！還有不少貴族手裏的糧食是從普通農民手裏強搶的！他們搶去浪費，餓死了不少辛苦種植一年的農民！這群該死的天殺的貴族！真該讓他們也來好好體驗一下被餓死的感覺！

    以上的那些想法都是我現在的所想，並沒有在當時在內心想出來，祝賀完啞女的表演成功後，我讓她繼續保持練習，以後早晚有一天能夠做到像我這樣的程度，啞女開心的點了點頭，表示她會繼續練習的。

    通過小戲法，我成功的活躍起了氣氛，是時候該繼續下一步了，不過我先到廚房裏去做了兩杯果汁拿給啞女喝，我對於自己做的果汁味道還是蠻有自信的，啞女喝過後，點點頭表示非常好喝，這讓她對我也產生了一些好感，現在啞女已經不再緊張了，我繼續和她聊了起來。

    我忽然想到我還沒有告訴過啞女我的名字，這到是我一時疏忽了，於是趁着現在將我的名字告訴給了啞女，寒冰的寒，伊始的伊，我的名字是東大陸的叫法，對於啞女來說可能有點難念，她的發音也有些不准，將我的名字念成了哈銀，我糾正了一下她的發音，覺得先讓她單叫我的名字「伊」好了，啞女這一次發音就有些標準了，小傢伙學得很快。

    啞女又稱呼了我一聲我，叫我「伊先生」，我笑着搖了搖頭，讓她不用這樣稱呼我，叫我的名字就好，先生這個稱呼可不適合加在名字的後面。我與啞女繼續聊着天，我覺得現在差不多可以問幾個問題了，於是我嘗試着問了第一個問題，問啞女是來自哪個村子的，聽到這個問題，啞女的表情變得微微有些失落起來，我連忙對她說我只是隨便問問，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啞女搖了搖頭，還是把她來自的村子名字告訴了我。

    啞女來自米村，我回憶了一下，記憶中並沒有聽說過這個村名，也許是我在離開帝國後新建立起來的村子，通過這個名字，我大概能確定這個村子盛產大米，我還像啞女確認了是不是，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帝國里有不少村子都是根據自己村子盛產什麼而命名的，比如土豆村，蘋果村之類的。

    我又繼續問她是什麼時候進入絕境森林裏的，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只知道她來到森林裏已經很久很久了，啞女沒有什麼時間觀念，聽到她的回答，我也差不多能得知一些信息，如果從我發現啞女的那一塊區域開始往前推斷的話，按照啞女的體力，從絕境森林外圍到這裏差不多要走三四個月的時間，甚至可能更長，就按照啞女應該是在秋季進入絕境森林內來推斷的話，也就是說，啞女她獨自一人熬過了一整個冬天

    絕境森林內的氣候要比外面的氣候好很多，即使到了冬天也不會非常的寒冷，但以啞女的體質再加上她之前穿的衣服，我很難想像她是怎麼熬過來的，這么小的一個孩子，體質還那麼弱，竟然熬過了一整個冬天，還在這麼危險的森林裏一直活到現在，這可以稱得上是一項奇蹟了！

    這要是換做普通的啞女，來到這麼危險的森林裏，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或是被黑色野獸吃掉，啞女應該是運用了她的心靈能力，通過提前感知到黑色野獸的危險信號來提早規避危險，在通過感知森林裏的其它動物來獲取食物來源的信息，這才使得她勉強活了下來。

    前幾天啞女應該是沒有來得及提前避開黑熊，再加上饑寒交迫，才沒有逃出黑熊的追捕，若不是我恰好遇到了，恐怕啞女早就葬身熊腹了。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不免感到有些難受，啞女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詢問她有沒有想過以後該怎麼辦，啞女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想過，我也差不多清楚，啞女為了能活下來已經拼勁全力了，也沒有想過以後該怎麼辦吧，我不禁心生憐憫，非常的心疼眼前這名只有七八歲大小的啞女。

    我心裏做了一個決定，決定收留啞女，我對啞女說她可以在我這裏留下來，我會給她吃的，也會給她一個晚上睡覺也不會感到寒冷的地方，啞女有些驚訝的看着我，心裏似乎有些疑惑，回想起剛剛啞女幫我洗碗的事情，我又繼續對她說，留在我這裏需要幫我做家務，掃掃地，整理一下什麼的，啞女看起來似乎安心了一些，點頭答應了下來，並請求我讓她留下來，留在這裏。

    聽到啞女的請求，我點了點頭，微笑着歡迎着她，歡迎她來到我的莊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