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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花式秀恩愛日常
第四十三章
&以……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情況——蘇酥在各個世界的姘·頭大聚會嗎?」
五條須久那托腮坐在桌面一隅,細長的棍子握在掌心,隨時都會進入戰鬥狀態,哪怕他此刻看似輕快的晃着纖細的腿,笑容可愛又甜美地道,「吶吶~蘇酥,不來解釋一下?」
&個你,請不要這樣——」
繪麻一睜眼便出現在這裏,除她之外皆是男性,從小學生到成熟男人都有,只有黃瀨和赤司的臉是見過的,其餘都是陌生——甚至有些很明顯的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卻還是忍不住幫蘇酥維護,「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
伏見打斷,順勢垂眸向繪麻掃去一眼,「對女性都出手了?還真是『人渣』。」僅一眼,便看出繪麻是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又看了看那邊蓄勢待發的五條須久那,將指尖抵在刀柄上,語氣低黯輕嘲,掩於鏡片後的眼一片灰暗。
&不知道你想她能保護你些什麼。」
&渣?」
見迦緩緩抬頭,他的書籍從一開始便是合攏的,鎏金的眼微眯,似乎在笑又像是危險,「既違和又貼切。但比起質疑這些——」
他站起來,款款收手,「第一個問題——這非常明顯是場陰謀並且蓄謀已久。」
&是誰呢?」
平日主要靠臉吃飯的黃瀨亦擺出思索的姿態,同時低頭將眼中的黑暗隱藏。
&人。」
見迦給出一個非常模糊的答覆——一直在看戲的「某個人」,他輕輕抬手,「再繼續這個問題也毫無意義,所有人,包括我在內出現在這裏的原因相信各位都已經非常清楚了。那麼第二個問題……」
他菲薄的唇勾起,露出的清瘦背影卻並非閱讀時的溫和,驟然將矛盾激化,「接下來要怎麼分呢?畢竟想要的東西從來都只有一個。」
&當然是——」
來遲一步的御芍神紫自暗處走出,深紫的眼幽暗深邃,他邊走近,邊從背後拔出長劍,「……各憑本事了。」
&等啊——這種事情就算是紫也不可以!」
五條須久那站起打斷,話雖如此,他卻已然站到了御芍神紫身邊,在頭頂展開碧綠的鐮刀,翠綠的眼底有顯而易見的戰意,「但先聯手把這些人解決,是可以的哦~」
——真是礙眼。
大概那些人也是這樣想的。
&樣對普通人是不是不太公平?」黃瀨沉聲提出質疑,俊美的臉上笑容冰冷卻不是畏縮,在劍拔弩張的氛圍里沒有半點要向繪麻靠攏並保護她的意思。
哪怕他知曉這人對蘇酥而言有這些特殊的意義。
&贊同。」確實不公平。
伏見的聲音憐憫又冷漠,亦選擇拔刀,「想要公平就馬上走,實力說話。」
見迦補充:「但這分明才是最大的不公平。」……離開的話。
一觸即發。
碩大的招財貓橫空立在這些人中間,接着是道清脆的女孩子聲音。
&們——鬧——夠——了—>
從頭到尾都處在戰局外的繪麻朝聲源地望去,原先乖巧窩在床邊的貓咪不知何時變成了少女的模樣,她雙手插着腰,腮幫子可愛的鼓起,氣勢洶洶的沖那些人吼道。
倒是一直照顧她的少年不好意思的朝眾人笑笑,又回頭豎起十指朝少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聲提醒道,「貓,剛才說話太大聲了,會吵醒蘇酥小姐的。」
少女一秒就焉了:「……對不起。」
從開始起就坐在床邊沒說話的兩位紅髮男子也因這巨大的動靜抬頭,甚至都令性格散漫的周防尊皺起眉頭。
&靜,再吵——出去。」
正坐他對面的赤司瞧了周防尊一眼,也緩緩抬頭,他眼底呈現出紅色,比起周防尊的眼睛要顯得柔和繾綣許多,語氣有禮卻算不上溫柔客套。
&望你們能暫時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幫不上忙或者只會幫倒忙的——出去。」
赤司和周防尊,中途沒有任何的交流,僅需一個眼神的交換便達成了共識。
&酥……她怎麼了?」繪麻擔心的問道。
貓也轉向伊佐那社,重複着繪麻的問題。
被那麼多雙眼睛同時注視着,伊佐那社一掃先前的青澀,沉穩的述說着蘇酥此刻的情況,身體各方面沒有問題,但意識卻遲遲沒有醒來,屬於她的「魔法時間」已經過去。
&照你們之前的說法……她的精神層面大概受到不小的傷害——哪怕她的身體已經本能幫着修復,思維卻仍不能甦醒,或許這次的傷勢主要還是精神方面的,總之她傷得相當嚴重,之後一切都要看她自己的意思。啊對了——」
他眨了眨眼,「雖然在沉睡,但說不定還能聽到你們說話呢。」
也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情況緩和一些。
這位蘇酥小姐……到底是如何同時能惹到那麼多人,而且幾乎每一個都,看起來不簡單啊。
&輩、吾輩要和蘇酥說話——吾輩要告訴蘇酥,那個人在蘇酥不在的時間又欺負我,還好遇到了小白,小白和蘇酥一樣溫柔,小白保護了吾輩,還有小黑,小黑也……」
貓才說到一半卻被赤司一個眼神打入谷底。
&些可以留到以後再說嗎?」他說,轉向蘇酥時眸色又化為溫柔,「我想她的大腦暫時接受不了那麼多信息。」
&大概要多久才能醒呢,小赤司?」
黃瀨問出了所有人的心底所想。
伊佐那社愛莫難助的搖搖頭:「那要看蘇酥小姐她自己了,不過——」
他抬頭笑笑,「你們應該有不少的時間可以『交流情感』。」
&白,黑化了?」
貓伸手,戳少年沒有半點笑意的臉蛋,還是頗為用力的,後者立馬繃不住的喊疼,還無奈又小聲求饒,「—>
&要跟這些人交流!」
五條須久那從未將這些人放在眼裏,本來在場也就只有周防尊能制住他。他看看那邊的蘇酥,終於把幻化出的鐮刀收了回去,低頭極深的抿唇,終於抬頭帶着渴望的——
&可以……看看她嗎?」
周防尊保持蟄伏的姿勢和男孩對視好幾秒,輕微頷首。
猶如踮起腳尖跳芭蕾舞的小心翼翼,隨着五條須久那的靠近,其餘人也紛紛靠攏,可以說除繪麻外,這都是些心高氣傲的人,現在卻願意放下姿態,靜靜守在旁邊。
形勢得到緩解,留下實力強悍的白銀之王作證看守,赤司和周防尊對視一眼就往外走,兩個紅髮相同卻性格迥異的男人。
赤司大概意識到,蘇酥起初是把他看成了這個男人,但那人的眼裏卻比自己純粹的多,即便發現這點他內心仍沒有任何放鬆,反而想了更多。
&同我,似乎都被已定位成了『父親』的角色。」
是赤司先開的口,周防尊輕輕應了聲,赤司又順着問:「那覺得裏面那些如何?」
周防尊卻不置可否:「……她喜歡就好。」
&是嗎?」赤司迎着日光,稍一挑眉,單眸似乎被染成璀璨的金色,侵略感驟增強,「在我眼裏——都不合格。」
&沉悶死板;氣息過於危險;太輕浮;太花枝招展;甚至連女性都參與其中……她也有小女孩的叛逆期嗎?還有——」
赤司的視線最後落在周防尊身上,「太老。」
周防尊懶洋洋的撓撓頭,縱然出現在這裏見識了那麼多,他卻對除蘇酥安全外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啊——那種想法……」我沒有。
&有。」赤司輕鬆打斷,「你應該看出來了。」
談話一瞬進展不下去,周防尊轉身就走:「隨便你。」
到中途又停下——
&說你——」他保持雙手叉口袋的姿勢回頭,似蟄伏的暴躁雄獅終於被激怒,「多少考慮一下她的感受,無論如何她都只是個小女孩,你別做鬼父……之類的。另外,我跟你同齡。」
——我們正一樣的「老>
忽然,兩人同時覺察到危險降臨,立馬跑回室內,剛好目睹碩大的招財貓一瞬被粉碎的畫面,事情發生的太快,根本無法看清忽然出現的男人是如何做到的。
或者他本就沒有出「手」,便辦到了。
&讓——」
他簡單直白的下命令,迎着密密麻麻的封鎖人群,如入無人之地般前行,途經處攔截的人無一例外被震開,只有周防尊可以稍微抵擋,但還是被對方古怪而強悍的力道鎮壓着不得動彈,和其他人看着那個黑髮紅眼的男人靠近蘇酥——
他彎下腰,溫柔至極的托起少女的手,分明是尊貴無比的人,此刻卻甘心低頭,在少女白皙光潔的手背落下一個吻,隨後他抬頭,仿佛視線被少女捕獲般,指尖徐徐撫上那張柔美溫婉的臉,以冰冷的指尖感受着她的溫暖,不需任何言語描述卻勝過一切。
他亦不曾說任何一句,小心翼翼的將蘇酥橫着抱起,離開前停頓了一秒,像是思考着是否要處置這些人,眼底的紅愈演愈烈——
&些人都是蘇酥的朋友,你殺了他們以後要如何跟蘇酥交代?」伴着聲音的插入,又來了位少女,她和那位男人有着相似的特徵,似尊敬的站在男人之下,放軟語氣懇求。
&已經找回她了,放過他們吧……不要再……做傷害她或者會令她傷心的事情了。」
少女抬頭,似難以啟齒的發出最後兩個音,「——哥哥。」
男人沉默,最終選擇了離開,還留着的棕發少女同所有人一樣長舒了口氣,也跟着要離開,但出於好意,臨走前還是覺得要告知他們。
&酥……在始祖那邊很安全——我也會幫忙看着。不用擔心。」
&血鬼,你是誰?」御芍神紫質問道。
之前在男人面前表現的有些弱氣的少女氣勢驟強——那源於吸血鬼的血脈壓制,她點點頭,神情亦瞬間變得高貴不可侵犯:「我以吸血鬼女王之名保證!」
隨着她離去,室內寂靜無聲。
&是叫人失落啊。」
少女一走,又出現了一名白髮男子,他提了提腳邊的碎屑,無不遺憾的說起,「居然這樣就結束了啊……」
&你。」
見迦認得他眼下的紫色倒皇冠標誌,立馬想起這個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神色慎重且戒備了起來,白蘭卻並不在意的眯眼一笑,「嗯,是我,然後呢?」
見迦沒有回答。
白蘭以餘光掠過倒在地上模樣狼狽的眾人:「只有這種程度的你們——又或者這樣不成調的『他』實在是太不有趣了,不過也多虧了你……」
他像是想到什麼趣事似的,笑得愈發燦爛甜蜜。
&個人哪怕在這個狀態,要把她從那個『他』手裏搶回來還是沒問題的。算算時間,現在也應該到了,估計正在交手吧……」白蘭說着轉身。
——又怎麼能不看呢?
&所以說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了吧?」
平地而起的一堵冰槍直接將房間隔成了左右兩邊,冰冷的寒氣不斷外滲,甚至結出了新的冰錐,同樣也攔截了白蘭的去路。
&以這麼說。」
白蘭抬頭看着她,「艾斯德斯將軍。」
&起來還不錯。」
穿着白色軍裝的冰之女王唇邊掠過一個強勢的笑,「她會被你這種人控制也情有可原。」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生,弱者死而已。
她慢慢抽手,手裏多了一把冰制的劍,另一手輕抬帽檐,打了個響指,無數冰錐從白蘭站立的地上穿刺而出。
&以理解,但誰叫她是我喜歡的人呢,只好由我來替她報仇了。」她冰藍的發無風自揚,白蘭躲開冰錐,又有碩大的冰球自他頭頂落下。
她本人亦提劍而上,帶着野獸的強悍侵略:「——用你垂死掙扎的模樣來取悅我吧。」
白蘭轉到室外,四下一片沉寂,直到大門又被人從外面推開。
&來晚了嗎?」
他臉頰帶着運動後的薄汗,又被額頭的頭帶所吸附,邃紫的眼既含着期待後的失落。
一抹橙色的光自他背後忽的躥出——是個人。不同於周防尊的火焰,那個人是額頭小幅度的燃着火苗,很溫暖明亮又強大可靠,他的表情冷靜自持到了極點,又像在壓抑些什麼。
&蘭……那個白蘭,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