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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女生小說 -> [綜]共建和諧本丸

77.這個不是完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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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共建和諧本丸

    看到重複意味着你沒有百分之五十訂閱  劃到最後指尖全是麻麻的感覺, 她收回手, 關掉了電腦。

    「審神者大人, 晚餐時間到了。」狐之助晃了晃尾巴說道。

    沈笙關掉電腦, 起身和狐之助走出房間。

    想了想還是詢問了關於時之政/府的事情。

    「明天去政府我需要注意什麼麼?」

    狐之助走在她面前帶路,蓬鬆的尾巴一晃一晃:「一般都需要穿着述職裝帶上近侍刀去的, 但是大人您是臨時被拖過來的,沒有述職裝所以沒關係,至於近侍刀的話, 政/府並沒有提到這點,所以還是帶一把過去哦。」

    「隨便帶一把?」

    狐之助柔軟的爪墊踩在迴廊上:「是的, 反正近侍這種東西是審神者選擇的。大人想選哪吧就選哪把好了。」

    沈笙點了點頭, 走到餐廳面前,拉開了紙門。

    刀劍們依舊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沈笙看了看發現大家都穿戴整齊, 滿意的點了點頭。

    吃飯就要有吃飯的樣子嘛, 穿的衣冠不整也不知道到底是吃飯還是吃他們。

    沈笙這次才注意到除了第一次見面的那些刀男外還有其他的刀。

    大概是她的目光過於明顯, 在一旁的一期一振開口:「主殿,這是栗田口刀派的短刀們。」

    沈笙點了點頭:「我對刀們還不太熟,請你們諒解。」

    短刀有些受寵若驚, 連忙搖頭,但是都不敢開口。

    大概是因為審神者沒有動碗筷, 其他的刀男並沒有動。

    沈笙拿起筷子往嘴裏塞了一口白飯, 其他的人才開始動筷子。

    然後她放下了筷子正打算說些什麼, 就看到原本準備動筷子的各位刀男立馬放下了筷子。

    「……」

    沈笙有些頭疼的開口:「吃飯的時候沒有那麼多規矩的。」

    動作有些慢還沒來記得放下碗的秋田藤四郎有些不安的問:「真、真的麼?」

    坐在主位上的審神者點了點頭:「餓了就直接吃, 沒必要等我。食不言這種也沒必要。如果發生了什麼趣事也是可以說的。」

    然後餐廳就熱鬧起來了。

    大概是上一任審神者的命令,這些刀劍壓抑了許久,栗田口的短刀們直接圍着一期一振坐在了一起,坐在門邊的兩個高大男子就差沒敲桌子:「哎主公!沒那麼多規矩的話能不能喝酒啊!」

    一旁的愛染扯了扯他們的袖子,小聲的警告:「次郎桑,日本號!」

    沈笙皺了皺眉。

    原本熱鬧起來的氣氛瞬間凝固,短刀們動作小心的坐會原位。

    沈笙嘆了口氣:「少喝點。」

    氣氛又一瞬間鬧起來。

    鶴丸國永突然站了起來,扯了扯旁邊的黑衣男子:「小光!走我們去拿酒!」

    「哎哎哎,鶴丸先生!」

    坐在審神者身邊的三日月宗近和鶯丸笑的和藹:「哈哈哈,記得幫老人家拿一下茶哦。」

    聽到這句話的沈笙突然開口:「吃飯的時候不宜喝茶,會對胃造成負擔的。」

    藥研藤四郎湊過來表示『還有這種事?』

    鶴丸國永和燭台切光忠已經拿了幾瓶酒回來了,燭台切光忠手中還拿着個柿子,給了一旁面無表情的藍發正太。

    默默扒飯的沈笙看着眼前的場景,覺得自己大概是說錯話了。

    「雖然大人說沒那麼多規矩,但是大人卻不說啊。」三日月喝了口茶感嘆道。

    沈笙將碗裏最後一口飯吃下:「沒有的事。」她看了看三日月桌案上的飯菜,又看着他捧着茶杯在喝茶,皺了皺眉:「三日月同志,這樣會對胃造成負擔的。容易得胃病的。」

    「哦?會這樣的嘛,嗯既然如此老爺爺我還是注意下比較好。」

    老爺爺?

    沈笙有些疑惑:「您很大麼?」

    被問到問題的三日月明顯楞了一下:「哈哈哈是啊,老頭子我可以十一世紀的刀劍哦。算是本丸里的老年人了。」

    沈笙的態度更加端正:「既然是年紀大了,就更應該注意身體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老頭子知道的。」

    一頓飯吃的很鬧騰。

    沈笙最後小口小口抿着味增湯,那種帶着酒味的湯不太合她的胃口,將湯碗裏的海帶吃掉,放下木碗。

    「時之政府明天要我過去一趟,需要帶近侍刀,請問上一屆審神者一般帶哪把刀?」

    正在鬧騰的眾人立馬停下來,目光統一的看向審神者旁邊的三日月宗近。

    只見三日月放下茶杯:「哈哈哈,前任主殿一直是帶我去時之政/府述職的。」

    前任審神者偏愛作為天下五劍的稀有刀——三日月宗近。

    哪怕平日裏的近侍不是三日月宗近,但是在去時之政/府述職時和去萬屋的時候,她會將三日月宗近帶在身邊。

    畢竟作為天下五劍的三日月宗近,可不是每一位審神者都有的。

    大家不約而同的陷入沉默,卻只見到坐在主位上的新任審神者表情嚴肅甚至帶着怒氣,一拍桌案:「怎麼能這樣?!」

    全體刀:「???」

    「三日月先生作為本丸里較為年長的前輩,前任審神者怎麼能讓他陪着一起去時之政/府那麼遠的地方述職?!」

    「老年人腿腳不方便身子還弱,怎麼能讓老年人做這種事?!」

    「老年人是很脆弱的啊!」

    老年人是很脆弱的啊!

    很脆弱的啊!

    脆弱的啊!

    全體刀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只見坐在主位上的審神者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憤憤道:「前任審神者一點都不尊老!」

    她苦口婆心對着一旁的短刀們開口:「你們不要學上任審神者,要尊老,知道麼?」

    短刀們懵懵懂懂地點頭。

    ……

    最後還是沒有選出誰陪着沈笙去時之政>

    沈笙回到房間的時候,筆記本上正好跳出政/府發來的消息。

    考慮到她和本丸的刀劍們還處於磨合期,可以不用帶近侍刀過來。

    看到消息的沈笙,鬆了口氣洗完澡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沈笙是被狐之助壓醒的。

    看起來小巧可愛的狐狸壓在她胸口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連忙起身將狐之助從自己胸口處拎了下來。

    「哎,審神者大人。早上好啊。」

    沈笙捂着胸口順了順氣:「早上好。」

    清醒過來的狐之助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審神者大人早上好,您的述職裝昨天半夜的時候時之政/府發過來了哦。就在您枕邊。」

    沈笙一看,黑色的西裝摺疊整齊的在她枕邊。抓過衣服點了點頭:「我要換衣服了。」

    語畢,狐之助飛快的離開。

    等沈笙換好衣服整理好頭髮的時候,狐之助正好來叫她下樓吃早餐。

    「審神者大人,吃完早餐後我們就去院中利用定位儀前往時間政/府。請您不要緊張,政/府叫您過去不過是因為你是被拉過來的臨時工,政府想讓您轉正,簽一下用工合同而已。」

    沈笙跟在狐之助身後點了點頭。

    由於她起來的時候過於早,餐廳還沒有人了。

    將早餐吃完後,跟着狐之助去了院子。

    「大人,這就是定位儀,付喪神們遠征出征都依靠着它。現在請您在上面選擇時之政府的選項,選好後請選擇確定。」

    沈笙照做。

    「早上好啊,主殿。」

    正打算點下確定的沈笙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穿好出征服飾的三日月宗近站在原地看着她。

    「早上好,三日月先生。您是要早起運動麼?」

    「老頭子打算和主殿去時之政/府的,主殿可不要因為老頭子是老年人就嫌棄啊。」

    沈笙覺得他誤會了自己的話了,連忙解釋。

    「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嫌棄您的意思。只是覺得老年人應該多休息不能這麼操勞。」

    三日月走下迴廊:「既然如此的話,和主殿一起去趟政/府好了,就當做是運動。」

    拗不過老年人的沈笙心裏糾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走吧。」

    她說完按下確認的選項。

    ……

    時之政/府不大。

    沈笙抬頭看了看高聳入雲的大廈,在心裏補充一句:但是很高。

    肩上的狐之助跳下地,恭敬的開口:「大人,請跟我來。」

    沈笙點頭,轉過頭:「三日月先生,請您跟着我。」

    >

    兩人一狐進了時之政/府的大廈,周邊有着來來往往的人員,但是卻看不清面貌。

    沈笙注意到這裏幾乎都是兩人,想了想估計是來述職的審神者。

    她注意着身邊的三日月,開口示意狐之助走慢點。

    她跟着狐之助走到了扶梯前,有些擔憂的看了看三日月宗近,正想開口讓他注意腳下,卻聽到三日月開口:「主殿,老頭子我在這裏靜候您。」

    她狐疑的看向狐之助。

    「這上面是不允許付喪神出入的。」

    沈笙不知道要進去多久,問了問狐之助靈力在這裏可不可以像在本丸一樣幻化出東西。

    「小物件的話還是可以的。」

    沈笙想了想,用靈力幻化了個小椅子遞給了三日月。似乎還是不太放心,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還在早上放在述職裝旁邊的小判抽了一半給他。

    並囑咐他——餓了就去買點吃的,累了就坐下好了。如果走丟了沒關係站在原地等着電話想就好。

    三日月看了看手中的手機:「老爺爺不太會這種東西呢。」

    沈笙看了下,告訴他:「突然它突然震動起來還發出聲音的話,你就按一下綠色的那個圖標就好了。」

    確定了老爺爺三日月宗近會用手機後,沈笙才和狐之助上了扶梯。

    扶梯有些長。

    明明只是一道扶梯,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進入了高層,扶梯的數目變多。

    沈笙看了看周邊的人,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站在了一扇門面前。

    她敲了敲門,得到了回答後,推門而入。

    「您好。」

    坐在沙發上的西裝男子點了點頭:「你好。我是時之政/府人事部的部長,你就是沈笙吧?請坐。」

    沈笙走過去坐下。

    「我們長話短說吧。你所在本丸的上一任審神者突然暴斃,我們實在是抽不出新的人手,只能用這種粗暴的方式,讓你強行接手本丸。最開始還是有些擔心沒有接受過培訓得你會不適應,現在看來,你在各方面適應的很好。」

    「所以人事部經過討論,打算正式聘用你,這是用工合同,你看看。」

    沈笙接過他手中的合同書,翻了翻,點了點頭,放下合同。

    「謝謝,不過我還沒有畢業,並沒有步入社會,這些用工合同是否玩了文字遊戲我不太清楚。」

    人事部的部長面上表情一僵,覺得自己和其他人商量好的什麼五險一金、保險福利、養老金帶薪休假等都被對方堵了回去。

    「您不用擔心,政/府對於審神者一向是偏愛的,畢竟靈力強大的審神者不多。像您這種更不多,用工合同各項都是偏向你的。」他一遍翻開用工合同一遍解釋:「你看,像這一條所寫的工資每個月有六萬小判與一萬甲州金,這是很豐厚的酬勞了。」

    沈笙看都沒看用工合同,面無表情:「很抱歉,我並不清楚這些貨幣的購買力。」

    人事部部長:「……」

    「要不……」

    「要不您在頭一個月先按照這個酬勞給我,等我確定了貨幣的購買力後再來簽這份用工合同。如何?」

    她看着手中的白色狐狸。臉頰有着兩道紅色花紋,鼻上方有條黃色水滴樣的標記。

    就算是從柏油馬路上抱起來的,這隻狐狸依舊白的晃眼,一點都沒髒。

    沈笙用一隻手將狐狸抱在胸前,另一隻手從自己的背包里掏了掏,試圖把裏面用來當早餐的火腿腸和礦泉水拿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拿出來。

    胸前的狐狸蹭了蹭。

    什麼關愛小動物、雷鋒精神、人人獻出一點愛世界更美好都隨着她的理智在這三十多度的盛夏,吧唧一聲——粉碎了。

    面無表情的少女手一松,白色的狐狸摔在地上,發出了『吱』的一聲。

    這狐狸怕不是個傻得。

    沈笙抓過背包起身,跨過正躺在地上白色狐狸。

    白色狐狸一看少女打算走,連忙四腳並用衝過去抱住少女的腳踝:「別別別別別別別別走啊!!大人!!!」

    沈笙無動於衷。

    過了會她終於發現那裏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抱着自己腳踝不肯撒爪子的白色狐狸。

    白色狐狸委屈巴巴的抱着她的腳踝,抬起腦袋,討好似的蹭了蹭她的腿。

    沈笙動了動腿,試圖把她腿上成精了的白色狐狸震下來。

    誰知道白色狐狸抱住不肯撒爪。

    沈笙看着自己腿上不肯撒手的狐狸,停下動作,伸出手把它拎了起來。

    白色狐狸歪頭賣萌:「終於找到你了,大人!」

    下一秒,沈笙手一松。成精了·會說話·白色狐狸又一次的摔在了地上。

    狐狸反應迅速的落地滾了幾圈,閃電一樣衝上來又一次抱住了沈笙的腿。

    「大人啊!在下叫狐之助,是時之政府為各位審神者而選出的助手啊!大人你看我一眼看我一眼!」

    「不看。」沈笙面無表情的說道,半晌又補上了一句:「狐狸下蛋。」

    「狐狸下蛋是很稀有的事件哦,大人確定不看麼?」

    聽着狐之助這句話,沈笙控制住幾乎翻到後腦勺的白眼:「狐狸是不會下蛋的。你正經點,有事?」

    狐之助聽到她這麼問,跳起來,尾巴在沈笙面前一掃。沈笙只覺得眼前突然出現一大片白花花的東西,她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把那團白花花的尾巴扯住,眼前的場景就從柏油馬路路邊變成了一座山。

    作為一個從小在社會主義薰陶下長大的花骨朵,沈笙看到眼前場景一變整個人都不太好。

    她覺得她的世界觀需要重建。

    沈笙和狐之助就站在長長的階梯面前,她看着隱沒在山間的石階,和在一片綠油油之間特別顯眼的紅色鳥居。

    沉默的扭過頭。

    狐之助蹦蹦跳跳的跳上了幾階台階。抖了抖耳朵,歪着腦袋看着她。

    「公元2205年,是以改變歷史為目的的「歷史修正主義者」開始對過去實施攻擊的時代。被賦予了守護歷史這一使命的「審神者」,由他們所喚起的最強付喪神「刀劍男士」,回溯時空,前往各個時代的歷史戰場,與作為「時間溯行軍」的敵人作戰,守護歷史。沈笙,恭喜你被選為審神者。從今天起請善待本丸的每一位刀。」

    沈笙聽着狐之助的話,傻了一下。一把抓起狐之助:「說完了?我可以走了麼?快十一點半了食堂要開飯了。」

    「審神者大人,您在說什麼呢?」

    狐之助的語氣充滿意外,隨後它微微歪頭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來了這裏之後就出不去了。」


    ……

    沈笙看着躲在一邊瑟瑟發抖的狐之助,淡淡的瞥了一眼。被沈笙看到的狐之助抖的更厲害:「真……真的回不去的qaq這裏是審神者大人您自身意識所尋找的空間間隙,我是無法帶審神者出去的,就算能出去也只是去歷史的洪流,而不是回到審神者大人原來的世界啊!」

    不像假話。

    沈笙掐着狐之助的脖頸將它拎了起來,抱在懷中:「我沒那麼嚇人吧?」

    狐之助在她懷中僵直着不敢動。

    「走吧。去看看那些刀劍男士。」

    沈笙緩慢的踏上階梯。

    說實話,如果是讓她來這裏旅遊的話她還是能在這裏欣賞一下這些賞心悅目的風景的。

    她走過紅色的鳥居,上面似乎還停着不知名的鳥類。

    越過鳥居後,是一顆巨大的樹木。沈笙朝那棵樹走過去,站在樹下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房屋。

    沈笙指了指那些房屋:「我住那。」

    肯定的語氣,狐之助覺得自己要是敢說一句『不是』,這位審神者肯定會把自己吃了。

    「是的,審神者大人。」

    沈笙點點頭,拎着狐之助朝房子走去。

    等走進了看,沈笙才發現這間宅子,非常的大。

    她站在宅門前,伸出手。那門就自動打開。

    沈笙站在門口,裏面是一派春景。

    她面無表情的進去,看着一旁的竹節發出『咚』的一聲。

    「這件宅子裏有人麼?」沈笙問。

    被她拎起來的狐之助瑟瑟發抖:「有有有有有的,上一任審神者大人消失後,這間本丸並沒有被回收,上一任審神者所召喚出來的付喪神就在這座本丸里。」

    沈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狐之助的下巴。

    「上一任審神者的付喪神,怕不是要在我進去的第一步就把我砍了?」

    狐之助不說話了。

    沈笙看着低頭不語的狐之助,比了一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要害處。

    狐之助:「……大人!!!!!!」

    沈笙依舊面無表情。

    被固定在她心口位置的狐之助:「大人你踏進這座本丸的那一刻起這座本丸就是你的了!本丸里從花草樹木到刀劍男士付喪神所需要的靈力,全都是大人你一個人提供的,上一任的審神者已經將本丸易主了!大人你聽我解釋啊大人!」

    沈笙停下腳步看來看不遠處的春日場景,又慢悠悠的轉過頭看着狐之助,紅唇微啟,冷漠而緩慢的吐出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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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笙並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在這個大宅子裏找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可以讓狐之助帶路。但她覺得還是讓這個小東西長下記性。

    她漫無目的的走在宅院裏的迴廊,再往前走幾步這段迴廊就要走完了。沈笙剛打算順着走廊轉身,就看到眼前有白色身影一閃而過,金屬制的鋒芒上映出一雙金色的眸子。

    她連忙後退幾步。

    眼前出現的男子一身白衣,周身殺氣凌厲,那雙金色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是在打量她,隨後想起什麼,眼中一瞬間的溫柔隨後又暴戾起來。沈笙微微低頭,男子手中長刀,刀刃正好在卡在狐之助鼻上的黃色水滴標記上,位置卡的剛剛好。

    她眯起眼,如果沒有狐之助的話,那閃着寒光的刀刃可就抵在她心口了。

    空氣中的氣氛有些壓抑,狐之助看着它鼻頭上的刀刃:「鶴丸大人,能不能把刀放下。」

    被叫做鶴丸的男子低頭將刀收回刀鞘,再揚起頭時一改剛剛渾身令人壓抑的殺氣,笑的有幾分少年:「哈哈哈哈,怎麼樣。主公有沒有被嚇到啊?」

    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沈笙第一反應就過濾成了上面這句話。她點頭,保持着面癱的表情:「驚喜,意外。」

    得到答案的鶴丸笑的更開心,整理了下儀容將手放在心口微微點頭:「我是鶴丸國永。我來帶你去主殿吧。其他刀劍男士已經在那裏恭候主公了。」

    沈笙看着他的動作,點了點頭。就看到鶴丸國永起身給她帶路。

    一路上無話。

    她想着鶴丸在聽到她說出被嚇到時,那一瞬的笑容,又看了看眼前這個沉住氣的少年。低頭掩蓋住眼中的想法。

    「主殿到了。主公請。」白衣的鶴丸低着頭將紙門拉開,沈笙站在門口,就看到坐在兩邊的一眾刀劍男士。

    離她最近的刀劍男士有着一頭藍發,他穿戴的像是貴族一般,發間繞着流蘇。

    「三日月宗近,鍛造過程中產生的刀紋較多,因此被稱作三日月宗近,請多指教。」

    沈笙點頭:「沈笙。」

    與三日月面對面的男子激動的想要說些什麼,就被沈笙開口的話給堵了回去:「各位也累了,介紹免了,日後相處的時候再相互認識也不遲。」

    眾刀一臉心疼的表情看着正打算自我介紹的長谷部,又默默的扭頭看着地板。

    她看着刀們一個接着一個的退了出去,朝正打算出去的鶴丸國永開口:「鶴丸。可以給我看看你的本身麼?」

    白髮金眸的少年笑的有些惡作劇:「當然可以。主公。」

    他一邊說,一邊將掛在腰間的太刃取了下來,雙手恭敬的獻了上去。

    其他刀在一旁盯着主公的表情。

    鶴丸國永的視線微微上抬,看見一隻白皙的手握住了刀身。

    他不易察覺的抖了抖。

    站在鶴丸國永面前的審神者垂着眼帘看着手中的刀。她將手中的刀貼近自己的臉頰,纖長的手撫上刀身:「很漂亮。」

    她說完將手中的刀緩緩放回他手中。

    鶴丸正打算道謝,接回自己的本身。就看到刀在又被審神者收了回去。

    面癱的審神者拔刀,看着那打磨鋒利的刃口:「開了刃,有血槽。是管制刀具。」

    鶴丸:?????

    面無表情的審神者將刀收回刀鞘,巧妙的將刀放在身後。一本正經的看着鶴丸國永:「沒收。」

    「上交。」

    穿着述職裝的審神者手中搖着小扇子給睡着的五虎退扇着風。

    一期一振看到這場景的時候嚇得就要拔刀了。

    後來發現新任審神者只是單純的在給已經睡着的五虎退扇風。

    除去審神者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一邊,兩個人衣冠整齊。

    除了五虎退枕在審神者的腿上,再也沒有一絲曖昧。

    一期一振把抽出一半的刀收了回去,他恭敬的走到沈笙面前鞠躬輕聲開口:「主公。」

    沈笙繼續扇着風,低頭『嗯』了一聲後才轉過頭:「下午的內番切磋開始了?」

    一期一振掛着優雅的笑容:「快了。」

    沈笙點點頭,收起手中的扇子後揉了揉五虎退的腦袋:「五虎退,到時間了。」

    一期一振走過來看着醒過來的五虎退,牽住他的手。

    五虎退能感覺到那雙手傳遞過來的緊張與害怕,反握住一期一振:「主、主人,我走啦……」

    坐在迴廊上的審神者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緩慢的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茶點:「嗯,下午加油。」

    兩個人站在原地等看不到審神者了才抬腳離開。

    木製的迴廊冗長,大概是午後大家都在休息的原因,一期一振和五虎退在迴廊上沒有遇到其他人。

    就連平常總會坐在迴廊上喝茶的三日月和鶯丸都看不到。

    期一振想了想還是開口:「很喜歡主公?」

    五虎退點了點頭,最後把臉埋進小虎的皮毛里:「主、主人和上一位不一樣的……很溫柔的。」

    一期一振握着他的手,一言不發。

    「一期哥不用擔心的……主人不會那樣的。」

    她不會在將刀劍視為所有物將他們像是使喚式神一樣。

    也不會不顧他們的意願強制進行那令人作嘔的寢當番。

    似乎是察覺到了一期一振的擔心,五虎退死死握住那雙牽着他的手。

    「主人給我們買了糖的……」

    薄荷味的牛奶味的草莓味的檸檬味的。

    「還、還有碎冰機。」

    五虎退想起廚房那個大箱子裏放着的五顏六色的果醬罐,還有許久沒在兄弟們臉上出現的笑容。

    「我相信主人的!」

    五虎退是本丸第一個掛上刀鈴的。

    這件事情是全本丸的刀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審神者了。

    哦,還有審神者旁邊的狐之助。

    如果說加州清光是因為重新得到了主公的重視而掛上刀鈴。

    長谷部單純的是為了主命。

    鶴丸國永因為本體被沒收了可以觀察到審神者的一舉一動。

    那五虎退呢?

    一期一振看着正在演練場切磋的五虎退,握緊了手中的刀,起身決定去找一下審神者。

    他走在木製的迴廊上,看到了不遠處的狐之助咬着一袋子東西蹦蹦跳跳的跑過來,看到他的時候將口中的袋子放在,恭敬道:「一期大人。」

    一期一振看着他放下的袋子:「主公在哪裏?」

    狐之助原本打算叼起袋子的動作一頓,抬頭看着一期一振聲音有些驚訝:「一期大人要找大人?嗯……大人這個時候應該在耕地那邊吧?」

    一期一振點點頭,轉身正打算朝耕地走去就聽到狐之助的聲音。

    「一期大人請等一下。」

    他看過去,小小的狐狸在袋子裏翻找着什麼,最後扒拉出來一塊餅乾:「審神者大人給的。說是辛苦了。」

    辛苦?

    辛苦什麼?

    一期一振看着狐之助遞過來的餅乾,心情有些複雜的接過。

    「一期大人找大人有什麼事情麼?」

    一期一振點頭:「是關於弟弟們的事情。」

    狐之助點頭,身後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掃着地板,重新咬住袋子:「那我先告退了。」

    ……

    一期一振走到耕地的時候,只看到審神者蹲在樹苗面前拿着本子記錄着什麼。

    一旁的長曾彌虎徹和陸奧守吉行看着她的動作時不時點頭。

    一期一振走過去:「主公。」

    「嗯?一期同志?」沈笙微微偏頭看了看他身後:「五虎退已經開始切磋了麼?」

    「是的。」

    沈笙點頭,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泥土:「有什麼事麼?」

    「是關於弟弟們的事情。」

    「那去主殿說好了。」她站起來和長曾彌還有陸奧守打了聲招呼,走在了一期一振面前。

    一期一振有些猶豫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在樹苗面前蹲下的長曾彌和陸奧守,搖了搖頭:「不了。不如就在這裏說。」

    他話剛落,原本前行的女子轉過身,那雙波瀾不驚的黑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他。

    一期一振試圖從這雙眼中找到一絲能讓自己立場站得下去的情緒。

    然後他失敗了。

    眼前的審神者突然笑了。

    在來到這個本丸里第一次笑了。

    嘴角很淡的勾起,諷刺的那種。

    一期一振撫刀低頭,一副恭敬的樣子。

    「怎麼?穿着出征服隨身攜帶佩刀都怕我?」

    從第一天就注意到了。

    從鶴丸國永到三日月宗近再到短刀們。

    無一例外都是全副武裝的出征服。

    後來掛上刀鈴的刀換上了內番服,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這些刀和她保持面上的和諧,卻從最基本的地方表現出了對她的不信任。

    面上的和平維持不了多久的。

    沈笙看着眼前面上恭敬的一期一振,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

    「既然都穿着出征服了,也沒有必要怕我吧。」她指了指他的刀。

    「那一刀下來的話我就直接死了。」

    她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

    「口腔衛生很重要,每個人的牙膏牙刷還有漱口杯萬屋那邊送過來了麼?栗田口的刀們除了一期一振同志和鳴狐同志其他都要用兒童牙膏啊。狐之助,去幫我問一下三日月先生需不需要假牙清潔劑。」

    狐之助看着一邊記錄一邊開口的狐之助抖了抖:「大、大人,這個問題我不太敢問。」

    「……」沈笙看着慫成一團的狐之助,面無表情的低頭繼續寫着手上的文件夾:「那就一起用牙膏吧。」

    一期一振跟在身邊不發表意見也不說話,目光一直盯着審神者。

    沈笙無視他不算善意的目光繼續看着文件夾:「燭台切同志說流理台太低了他每次做飯彎腰彎的很累,萬屋可以負責這一塊麼?加高流理台什麼的。」

    狐之助:「這個的話大人的靈力就可以進行修改了。」

    沈笙在這一條後面畫了個√,繼續下一個問題:「歌仙兼定同志說想留快地給他種牡丹花,我們這邊耕地夠麼?」

    狐之助:「夠是夠的,但是如果給歌仙種牡丹花的話,大人你的魚塘就沒法弄了。」

    「……」

    狐之助看着審神者直接沉默,打算繼續補一刀:「請大人你在麻辣小龍蝦、紙上烤魚和牡丹花之間作出決定。」

    英明神武的審神者果斷劃掉了紙上歌仙兼定的提議:「小龍蝦和紙上烤魚。」

    被審神者忽視已久的一期一振終於開口:「主公。」

    「嗯?」沈笙頭都沒抬繼續盯着眼前的內番報告:「一期同志怎麼了?」

    「您如何看待我的弟弟們?」

    如何看待?

    沈笙想了想,將手中的內番報告放下:「你的弟弟們?栗田口的短刀和脅差麼?」

    「挺可愛的。」

    聽到他回答的一期一振整個人緊張起來,猛地抬頭目光就這麼直視着她。

    沈笙看着他突然緊張的樣子,又看了看他握緊拳頭的手,覺得這刀真玻璃心。

    自己的下限被他們強行拉低都沒說什麼呢,結果因為隨口一句被對方當賊一樣防着。

    當別人問出『你覺得我家弟弟/妹妹/哥哥/姐姐等一系列親人'的時候難道不該第一反應就是褒義詞甩出去麼?!

    沈笙覺得他現在保護過度的原因全是前任審神者的鍋。

    一想到之前宗三左文字的行為,沈笙覺得自己的表情有些繃不住。

    上一任不會有這種癖好吧……

    「今天弟弟麻煩到您的事,在下萬分抱歉。今後在下會照顧好弟弟的,請主公專心的處理本丸事宜。」

    沈笙聽着這話一臉懵,琢磨了一下耿直道:「你在暗示我,讓我離你弟弟遠點?」

    「在下沒有。」

    她突然很想知道前任審神者到底做了什麼才讓這些刀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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