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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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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緊接着不過兩日,張家二少爺戀慕一個遠枝孤女這個流言就如同長腿般迅速傳遍整個張府。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恰在此時,張明智來到張維蓁的牢房前,他的表情就猶如之前一直以為她在這裏享受貴賓級待遇,如今乍然知道下仆怠慢她這貴客似的,極為惶恐震怒,做吃驚態地查看她的傷勢,臉上不由露出被她的傷情所震撼的表情,嘴裏更是連呼大夫,腳踢獄卒,手滅看守,不過個幾息之間就把她搶救出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活像背後有頭狼在逼他。

    這個惶恐的管家一直用那無辜茫然的神色舉動,抱着張維蓁這個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的新鳳凰,穿院走廊,作態之誇張,行為之昭昭,好似無不在彰顯他內心裏巨大的驚慌。

    張維蓁被關在牢裏與世隔絕,不明就裏,本就奄奄一息,被他一驚一乍,一出接着一出弄得不知所以然,心神俱累。

    只是她全程意識不清,待他終於演了個夠,把她送回到自個院子歇着的時候,雖然滿府的謠言已然不堪入目,她本人卻是一點不知。

    「啪,這張明智是存心和我打這擂台了?」張月生一把把書叩在桌面,眼神冷得似塊冰,真以為他是軟柿子,一個奴才而已,早晚收拾了。

    「可不是,這樣的做派不就等於宣告所有人少爺你向他施壓了,坐實了你和張姑娘風言風語。」貼身僕人張石滿臉不忿。

    張月生越想越有意思,臉色不冷反暖,突然咧笑出聲。

    「他張明智不想活了,就儘管洗乾淨脖子等着吧!且讓他多活兩天。」

    這樣會蹦躂的人在張家一般活不了多久,就像張存才夫婦,不是不收而是時機不對。

    張維蓁在院子閉門修養,約莫半月後,傷勢盡皆復原,功力也徹底恢復,她想到自己被抓去刑務堂這事情就惱火,想要去找張明智復仇,又礙於張府明文規定禁止家族子弟私相械鬥,要不依她如今的實力,收拾區區張明智就是小菜一碟。

    因為突然被抓去刑務堂,她二試都沒參加,也不知道比賽進行得怎麼樣,她的比賽資格還得靠自己去找負責秋狩的主事問個明白,怎麼樣也得弄下來一個,正尋思着,就聽到門外傳來石嬤嬤的詢問聲。

    「蓁丫頭,蓁丫頭在不在!」

    張維蓁打開門一看,門外赫然就站着石嬤嬤,她一臉笑意,慈愛非常,自來熟地擠開她的胳膊進了門來,笑眯眯地上下看了看她,不由嘖嘖嘆,一臉讚嘆。

    「我早兒就說過,你是個有大氣運的,這面容姿態從小就不是個平凡的,如今一看,果真就是,眼看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以後飛黃騰達了莫忘了嬤嬤的好。」

    張維蓁一臉莫名,她記得自己當初被檢測出單水靈根,石嬤嬤也沒這麼殷勤啊,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嬤嬤莫不是在說胡話,我秋狩的名額如今還沒個着落,怎麼談什飛騰。」

    石嬤嬤甩着帕子,做一副你懂我懂大家不說破的神色,瞟了她一眼,往人手裏頭塞了一張信紙,便一扭一扭地走遠了。

    張維蓁莫名其妙,低頭打開信紙,居然是張七主事,一通讀完,方才知道自己當初在刑務堂的那些靈石白費了,那個獄卒根本就沒忙活過,全程到尾都是張七主事在跑動。

    張七主事言,為了救她出來不惜暴露了一些暗線,耗費巨大,叫她勢必得想辦法拿下秋狩方不負他的期望,末了還提醒她莫要被些微兒女私情迷住了雙眼企圖違背誓言,修士一生終有大道才是歸宿。

    前面的話有情有理,只後面的話頗有些叫人奇怪,張維蓁把信紙收好,收拾一新後往知秋堂去,這個秋狩名額她必須得想辦法爭取。

    知秋堂里,上下一片小心翼翼,忙碌的子弟就沒人敢出個差錯,唯恐叫大管事看了過去,挨頓排頭。

    這一切皆因大管事張重山近而喪失獨子,心情不暢,陰鬱非常。

    張維蓁來到知秋堂,和一辦事子弟說清楚自己的情況,那人滿臉為難,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讓她稍帶,便離開報信去了。

    張重山近日一直沉浸在喪子之痛中,聽聞手下來報,稱有一事無法抉擇,待聽他細細講完,不由怒上心頭,信手就拍碎身邊的深漆木桌,大聲喝道: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一個有殺人嫌疑的犯人居然還敢來要秋狩名額。」

    說完話間,人早就躍窗騰去,哪裏還有個蹤跡,門外雜掃的一個小廝聽得一耳朵,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扔開掃帚跑出側門去。

    張維蓁本坐在一側屋內百無聊賴,正尋思着該怎麼解決這事情,正抬眼就對上張重山殺氣逼人的來勢,那掌風威力洶洶,正是沖她而來。


    她如今傷勢全愈,渾身鬥志,想也不想就飛身衝上,接過這掌,張大管事不愧是鍊氣九層,這掌風凌厲,威懾人心,她剛這瞬間差點就被喝住了神魂。

    所幸心中坦蕩,便無所畏懼,她的鬥法肆意自然,短短不過片刻,二人就交手了不下二十下,張維蓁落花轉身,退落在飛檐上,右手回收,左手蘊靈。

    「真是不錯的苗子,可惜就是心機歹毒,張氏大不幸也。」張重山拂袖傲立,滿面陰鬱,冷冷瞥她。

    「不管先生信與不信,我從未想害過清乾兄,清乾兄為人有禮風致,風光霽月,我敬佩還未及,又怎會害他。」張維蓁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對方解釋清楚,替人背鍋這種事她還做不來,她沒這樣神聖。

    「何況我也沒有害張兄的理由,殺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張重山見她還在狡辯,氣得滿嘴鬍子都飛了起來,認為她是憑仗自傲,不禁訓罵。

    「休得狡辯,你以為二少爺就可以護得住你?我告訴你,老太爺是不會縱容你們這樣糟蹋祖宗規矩,定會嚴懲了你,以正祖宗家風。」

    和一個失去理智的人是沒法談論事實真相,張維蓁生了去意,舉手示禮,淡淡說道:

    「大管事既然無法聽我細說,也無切磋之意,那我便自去了,再會!」

    「哼,小人猖狂,事情總會清白,張家絕不會包庇任何一個心機叵測之人。」張重山重重地噴着鼻氣,發出急劇地憤怒,惡狠狠地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如是說道。

    張維蓁聽完這話,抬步離開,沒有一絲猶豫,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僅秋狩名額無法得到解決,就是張清乾這命案也得再次沾上她,她得想辦法打聽一下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具體情況,這件事情不破不立。

    她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是張春蘭,可是自從她這次被拘以來就沒見她出來露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太院裏的事務太過繁忙,張維蓁隨意找了錢氏院裏負責跑腿的丫鬟,幫忙給張春蘭傳個話。

    不過一會,這丫鬟轉跑回來,露出一張笑臉,和她解釋。

    「不好意思,春蘭姐姐說太太晚上還急等着她手裏的針線活,抽不開身,姑娘還是改日再來吧!」

    張維蓁扯了臉,笑笑,獨自走開,她尋思來尋思去,去找了石嬤嬤,她畢竟是府里的老人,知道的多,問個消息應該不難。

    石嬤嬤正和幾個新來的雜掃訓話,聽得底下人傳話,臉色沒變,繼續訓話,待把這幾個新人送走,她端坐在紅漆木椅子上,略歇了歇,品了幾口茶,抬頭看一旁的貼身跟班丫鬟兼乾女兒翠濃,淡淡地說了句。

    「你是如何回她的?」

    翠濃知道乾娘一直挺待見這姑娘,聞言露出一絲笑來,乖巧地回。

    「我就叫她在側廳略等等,還叫人奉了茶。」

    石嬤嬤聽了露出抹奇異的笑,輕哼了哼,斜眼低看了她眼,低聲說:「別看眼前這姑娘的情形好壞,咱們都得保持一個態度,那就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臉色變得快的一般都死得快。」

    翠濃知道她在教導自己,連忙答應,可心裏到底有疑問,她想不明白。

    「如今府里都在傳張維蓁要做二少奶奶,嬤嬤覺得可能嗎?」

    「哼!二少奶奶你以為這麼好當,別說大管事獨子的命案她還背着嫌疑,就是沒有,那大少爺和塗惠芸不就是前車之鑑。不過,話雖這麼說,但是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這張維蓁天資不錯,這卻是一個許多名門貴女所欠缺的一個重要資本。」石嬤嬤甩着帕子沾了沾嘴唇,起身出去。

    張維蓁正想事情,石嬤嬤就從門外洋溢着笑臉進來,她一看到張維蓁就一臉如同往日親熱般地拉過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幾眼,連連誇讚。

    「不錯,不錯,這氣色養得真好,竟然比今兒早上見着還妙。」

    「嬤嬤莫要誇我了,我是來向你討教問題的,今日一出門才發現這麼多事情,兩眼一抹黑,只得來求教你了老了。」張維蓁和石嬤嬤也是老熟人了,說話自然沒什拘束。

    「什麼事情這麼為難,仔細與我說說,我知道的定與你解答。」石嬤嬤已經猜到是什麼事情,就是等着對方求自己。

    張維蓁想了想,露出困擾的神情。

    「我聽到一些二少爺與我的流言蜚語,卻是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我們君子之交被這樣廣加誤會,實在是令人懊惱。」

    「這件事情啊!別提你,就是老婆子我,也是納悶的,不過起因我想不用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卻是因為二少爺去出面解救了你。」石嬤嬤答得語焉不詳,卻是一副不知的態度。

    張維蓁不禁鬱悶,她覺得自己可能得親自去插手這件事,不然不僅得不到秋狩名單,就是殺人罪名都沒法洗清,落得個不清不楚的結果,逐漸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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