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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都市小說 -> 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主任,他打我。」
賈張氏朝着街道告狀的一幕,逗樂了在場眾人。
撒潑能手賈張氏也有這下場。
稀奇。
街道主任也看賈張氏不順眼,搞啥啥啥鬧的他這個街道也不怎麼好當,都被區里給點名了。
被打也是活該。
讓你搞啥啥啥。
「賈張氏,人家打你打錯了?你搞啥啥啥還有理了?你當着我這個街道主任的面,還有軋鋼廠郭廠長的面,這麼些街坊都在,你公然搞啥啥啥,你還有臉說,要我說,人家打你都是輕的,依着我們街道的意思,你的……。」
一大串收拾賈張氏的辦法從街道嘴裏說出來。
沒有吹牛的成分在其中。
遇到搞啥啥啥的人,還真是這麼收拾的。
賈張氏也見過被收拾的人,目睹過那些人收拾的手段。
也就閉口不在言語。
瞪着一對三角眼,惡狠狠的看着在場的那些人。
「賈張氏,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要用眼神殺死我們這些人呀?你搞啥啥啥還不知道悔改?」
「沒有,我沒有。」
「還說沒有,街坊們,咱們可看的清清楚楚,賈張氏因為咱們沒有幫她說話,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咱們,咱們要是無動於衷,傳出去還以為咱們大院裏面都在搞這個啥啥啥,還怎麼見人?今天無論如何也得跟賈家撇清關係。」
鱉孫許大茂又在落井下石。
別說。
這坑挖的不錯。
搞啥啥啥是大罪,目睹人搞啥啥啥卻不與之鬥爭,是可以跟搞啥啥啥劃等號的罪過。
都是人精。
瞬間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
街道當面,不趕緊撇清自己,這不是腦殘是什麼。
「賈張氏,你就是一泡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光天,你這是侮辱臭狗屎,賈張氏哪能比得上臭狗屎,臭狗屎好賴還能當肥料,賈張氏什麼都當不了,就是一個老虔婆,好吃懶做什麼都不干,還把賈家的頂樑柱秦淮茹給坑的沒有了退路。」
「這話沒錯,賈家就靠秦淮茹在活,賈張氏卻因為搞啥啥啥把秦淮茹的工作給鬧沒了,我估計老賈和小賈兩人知道要從棺材裏面蹦出來。」
現場的風向變了。
從聲討秦淮茹的我不是秦淮茹活動變成了批評賈張氏的活動。
賈張氏傻眼。
怎麼朝着自己來了。
不是批評我這個不守婦道的兒媳婦嘛,我賈張氏也是受害者,你們怎麼能這樣,我挨了四個大嘴巴子。
秦淮茹卻在獨自偷笑。
人們的注意力似乎被賈張氏給吸引了,她這個原本應該作為反面教材的主角卻奇妙的被忽略了。
苦澀的情緒找上了秦淮茹。
眼睛一熱。
眼淚湧出了眼眶。
朦朧間。
一雙粗糙的手出現在了秦淮茹的臉上,輕輕的抹去了她的眼淚。
是秦父。
「閨女,苦了你了,攤上了這麼一個惡婆婆,爹沒用,沒能早點來,爹一直以為你在城裏享福,京茹回去說你婆婆就是一個寄生蟲,什麼事情都不做,爹還不相信,就想來看看你,京茹沒說錯,你婆婆不是個玩意,你城裏的工作沒有了,跟爹回村,只有爹有一口吃的,就餓不着你。」
秦淮茹看着秦父蒼老的面容,更是淚如雨下。
自己什麼德行,自己清楚。
這要是回去了。
得連累秦父。
秦淮茹還有點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到村里,從村里人人羨慕的對象變成人人唾棄的目標。
「爹,我還不能走。」
「爹知道你過的苦,你什麼時候想回去就回去,咱們秦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秦父趁着人不注意的空檔,給秦淮茹塞了十幾塊錢。
皺巴巴的還帶着汗水和體溫的鈔票,再一次打濕了秦淮茹的眼睛。
好幾年了。
從沒有享受過家庭和被親人呵護的那種溫暖。
秦父的大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恨恨的看了看賈張氏,在這個物資匱乏沒什麼油水的年代,賈張氏居然吃得肥頭大耳,看着就跟古代的財主老爺似的,反觀她閨女,面黃肌瘦,老的不能在老了。
賈張氏這是一個老吸血鬼呀。
「賈張氏,你為什麼搞這個啥啥啥?別以為我們說話難聽,也別怪我們冷麵無情。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為了還我們四合院一個朗朗晴天,為了我們四合院光明的未來,總不能因為你搞啥啥啥,鬧的我們四合院名聲臭大街吧。」
閆阜貴笑眯眯的看着說話的劉海中。
五毛錢。
這段話是他臨時想的,賺了劉海中五毛錢。
一段話五毛錢,十段話五塊錢,一百段話就是五十塊錢,相當於閆阜貴一個月的收入。
閆阜貴特不想看到這場大會就這麼完結。
完結了,他閆阜貴還怎麼掙錢?
要加把火。
「賈張氏,你對老劉的話為什麼是這幅反應,你以為老劉是為了他自己,他是為了四合院的所有人,也為了你賈張氏,四合院需要光明的未來,你們賈家也需要這個光明的未來。」
郭大撇子看戲的看着眾人的表演。
還為了四合院光明的未來,這些人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把滿足自己的私慾套上大義說的這麼清新脫俗。
這是易中海不在,要是易中海在,會是一番什麼樣子?
「我們可不是無的放矢,我們是在幫你,秦淮茹為什麼被開除,是秦淮茹的責任?是你賈張氏的原因,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你往日裏在咱們大院撒潑,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個沒看到,你當着主任的面搞啥啥啥,你這就是在給主任上眼藥,問題來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非要把秦淮茹折騰的被軋鋼廠開除了你才收手?你是不是想隱藏什麼?你是不是怕被秦淮如看見什麼?還是說你賈張氏有什麼秘密?」
劉海中應該是代入包青天了,一副篤定的語氣對賈張氏說。
許大茂趁機拱火道:「二大爺分析有理有據、合情合理,秦淮茹是賈家的頂樑柱,賈家就活秦淮茹一個人,賈張氏吃的白白胖胖,是你賈張氏自己的本事?那是人家傻柱看秦淮茹不容易,想要跟秦淮茹發生點什麼。」
「許大茂,你瞎說什麼?我傻哥那是幫扶。」
「幫扶個茄子,這話誰信?咱們四合院裏面又不是就一個秦寡婦,前院劉寡婦帶着三個孩子難不難?那也是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的主,為什麼傻柱看不到,卻看到了秦寡婦的困難,秦寡婦困難?存款四千多塊,把白面和棒子麵往水缸裏面倒的困難戶?」
「許大茂,你沒完了說吧。」
「傻柱,怎麼個意思,說到你心坎裏面去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皮癢了,想挨我傻哥的打?」
許大茂笑了。
傻柱沒進學習班,還真有可能因許大茂跟他鬥嘴打了許大茂,進了學習班的傻柱,處處以小冊子為行為準則,狠的連自己都不放過,只要他許大茂不觸犯小冊子裏面的那些條條框框,傻柱就不會因為許大茂跟他吵嘴架打許大茂。
「雨水,你想什麼美事情那?傻柱打我,不可能了。」
「傻哥,打他。」
「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兒,這什麼地方?什麼場合?不是你們兩個人鬥嘴的場合,給我滾一邊去。」
許大茂和何雨水兩人麻溜的閉上了嘴巴。
現場繼續響徹批評賈張氏搞啥啥啥的聲音。
「賈張氏,你認罪不認罪?」
好漢不吃眼前虧。
被四合院這些人圍着噴,賈張氏要是在硬着頭皮跟人家作對,說不認罪,那就是腦子裏面進了屎。
「我認罪。」
賈張氏態度極好,也不敢用這個殺人的眼神去看那些人。
吃過虧。
就因為這個眼神帶着恨意,被這些人給抓住好一頓訓,她賈張氏也是要臉的人。
「那你說說你錯在了什麼地方?」
賈張氏有點傻眼。
怎麼還問我這個具體的原因了。
「我有罪,我搞這個啥啥啥,害的我兒媳婦秦淮茹被開除,不是批評秦淮茹嘛,怎麼朝着我賈張氏來了。」
「您別挑理,我秦淮茹自己來,不就是想要讓我秦淮茹替你擋槍嘛,我給您擋。」
秦淮茹的語氣很冷。
剛才賈張氏這句甩鍋秦淮茹的話語,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把秦淮茹心裏對賈家唯一的一點好都給弄沒有了。
這就是我辛辛苦苦伺候了好幾年的婆婆,遇到事情立馬將我拋了出去。
「我是你婆婆,你是我兒媳婦,你替我出頭不應該?秦淮茹,我告訴你,我兒子娶了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兒媳婦,我們賈家的臉都丟光了,我賈張氏也不知道怎麼去見東旭。」
「你說的是,是我秦淮茹不要臉,是我秦淮茹做了對不起你們賈家的事情,你拍着自己的胸脯想想,真是我秦淮茹對不起你們賈家,還是你們賈家對不起我秦淮茹?」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我們賈家把你從村里接到城裏享福,還是我們賈家的不是了?」
「這話說對了,要不是你們把我秦淮茹娶到城裏,你們賈家能丟人?」
「秦淮茹,你無恥。」
「我無恥,你豈不是更無恥?都說我秦淮茹不要臉,說我秦淮茹吊着傻柱,原因是什麼,我給你帶回窩窩頭,你說你吃不下,白菜裏面嫌沒有肉,說我不孝順你,說我沒本事。你讓我去找傻柱拿,那時候東旭剛死不到兩天,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道理你不知道?
你知道!
你知道還讓我秦淮茹這個寡婦去找傻柱這個光棍,因為你從沒有將你們賈家的臉面放在眼中,或許是你從沒有看得起我秦淮茹,我秦淮茹在你眼中,自始至終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要說我,對不起你們賈家的人不是我秦淮茹,是你賈張氏。」
「我讓你找傻柱你就去找傻柱?」
「我嫁入你們家的第三天,我就每天做事情,做飯、收拾屋子,你像個財主老爺的在旁邊監督我幹活,這麼冷的天,我下班回來吃不上一口熱飯,我拖着勞累的身軀伺候你吃飯,洗碗,給孩子們縫補衣服,等孩子們睡着了,我提溜着暖瓶我外面洗衣服。」
「你身為我們賈家的兒媳婦,這些事情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我身為你們賈家的兒媳婦,這些事情我應該做,我也無怨無悔的做,可你是怎麼做的,你一天天什麼事情都不敢,也就縫個鞋墊,一個月縫兩雙鞋墊,還有孩子,你說你教育棒梗,你好好教育,你讓他們偷東西,去傻柱那屋偷東西就跟拿似的輕鬆。」
「秦淮茹,人家傻柱樂意,還說棒梗是好孩子。」
許大茂說了大實話。
偷這種行為,在傻柱眼中只要可以跟妹妹們一起分享,就是好行為。
「傻柱家東西多,分我們一點怎麼了?我們不是還說傻柱做好人好事來着。」
「賈張氏。」
「秦淮茹,你叫我什麼?」
「賈張氏啊。」
「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你連媽也不叫了。」
「你能當得起媽這個稱呼嗎?你當不起,易師傅大半夜接濟我棒子麵,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為什麼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是你賈張氏把這件事說了出去,你吃着我給你拿回來的東西,嘴上罵着我不守婦道的話,這就是你當媽的表現?」
「好哇,你是這麼欺負我閨女的,你這個惡婆婆,我打死你,讓你在欺負我閨女,真以為她好欺負。」
秦父啪啪啪的抽着賈張氏。
後覺得手扇疼了。
脫下腳下的布鞋,用鞋底子開抽賈張氏。
大院裏面響起了賈張氏哭天喊地的聲音。
沒一個幫忙拉架的。
全都作壁上觀。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賈家的水竟然這麼深。
秦淮茹說的對,賈家的苦果就是賈張氏一個人釀成的,誰也別怨誰。
鬧劇一直進行到晚上十點多,這場虎頭蛇尾完全不知道什麼是主題的自我批評大會才落下了結束的帷幕。
一個個打着哈欠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