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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懸疑小說 -> 頂流男神的白月光
藥物實驗緊鑼密鼓的開展着。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一遍一遍的實驗,一遍一遍的改進。
終於,干擾素研製出來了!
徐盡起舉着手指間夾着的凍乾粉問道,「這就是遠古病毒的干擾素?」
風禾道,「嗯,這種粉劑可以用於皮下注射,也可以溶解後進行噴灑。」
徐盡起讚嘆道,「真神奇,藥物的研製過程簡直妙不可言。」
風禾道,「這只是冰山一角,發現的病種越多,意味着需要研製的藥物也就越多。」
龍威看着徐盡起手裏的干擾素問道,「風教授,現在可以進行注射了嗎?」
風禾點頭,「可以,我會先試藥,等用藥結果出來,我再做出反饋。」
李欽一聽,馬上反駁,「風教授,我不同意你試藥,現在還不知道干擾素跟遠古病毒結合,會產生什麼不良反應,我不同意你冒這個風險!我可以先試藥。」
龍巖也連連點頭,不同意她的舉措。
聽到風禾試藥,龍威也顧不上李欽了,馬上附和道,「對,我們不能讓你冒這個風險,我們三個都可以試藥。」
遠古病毒兇猛至極。
把它植入到實驗鼠身上後,很多實驗鼠都承受不住,在很短的時間內死亡。
換了很多種方法,才讓它們存活的時間長一些。
最開始提取的干擾素並不能對實驗鼠產生反應,反倒加速了它們的死亡。
這個藥物到底能與機體發生什麼樣的反應,誰也摸不准。
「項目已經進行到了動物實驗,就只差這一步,任何微小的改變,都可能影響結果,這個藥物必須我來試,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她態度堅決,不容反駁。
「風教授…這不行啊!」
「不用勸了,我心意已決。」
幾人拿她都沒辦法。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徐盡起的身上。
徐盡起在聽完風禾說的話,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這該死的遠古病毒,簡直讓他深惡痛絕。
風禾這段時間的辛苦,他都盡收眼底。
那種心痛,卻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快要抓狂。
「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他問。
風禾搖頭,「這是最後一步了,我不想前功盡棄,盡起,你也不要阻止我。」
在一起這麼多年,要是還不了解風禾的性格,那就白活了。
她決定的事情,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徐盡起眼神有些恍惚,「那,按你的方法來吧。」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說了,她也不會聽。
徐盡起的理解讓風禾內心的不安少了一點,她態度軟下來,溫柔的牽着他的手,「放心,我對自己有信心。」
徐盡起反手將她的手死死的攥在手心,眼裏的擔憂快要溢出來。
「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多想想我…」他睜着濕漉漉的眼睛,近乎卑微的祈求道。
「我會的。」
等他們商量完。
檢驗員用溶劑把干擾素溶解,抽取,開始給風禾進行注射。
森冷的針管穿透風禾的皮膚的那一刻,徐盡起的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身上散發刻骨的寒意。
隨着藥物一點點推注,他的拳頭緊握,心裏的野獸呼之欲出,恨不得把檢驗員撕碎。
檢驗員在他的凝視下,竟有一種瑟瑟發抖的感覺。
他快速的把藥液推注完,馬上站到了一邊,避開徐盡起的視線。
「風教授,已經好了。」
姥爺誒,太嚇人了!
我也不想給風教授打針啊!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徐盡起伸手幫風禾按住棉簽,馬上關切的詢問。
風禾坐在位置上,等待腦子裏的眩暈感過去。
藥物打進去沒什麼反應,打完以後倒是有些四肢無力。
「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雙腳像踩在雲層上,但很快就消散了。」
「除此之外呢?心臟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只要不睡過去就好了,你在身邊看着我,別讓我睡着。」
聽她說完,徐盡起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了。
「嗯,我不會讓你睡着的。」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可在徐盡起心裏仿佛度日如年。
他們都在等待最後的結果。
如果風禾沒事,那就是萬幸。
如果她出了事…後果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這兩個小時,風禾無數次想睡下去,都被徐盡起喊醒,等到熬過這段困意,她的精神反而亢奮起來。
抽血,化驗。
結果終於顯示正常了。
她馬上把藥物給龍威三人,以及曠野用上。
陳竟知道這個消息後連連道好。
馬上上報給了首長。
孫新文死後,這件事情已經列入了高級機密。
首長密切關注這件事情的進展。
還派出了華夏的神秘組織龍組前去探索,結果毫無發現。
派出去探索的直升機飛到上空就開始出現引擎失控的情況,差點墜機。
周圍的磁場太強,所有的設備在附近都會被干擾,消磁。
探索多次無果,現在只能把希望寄託於風禾他們身上。
畢竟孫新文死後,也就只有他們四人去過那片秘境了。
待所有人身上的病毒都清除以後。
上級馬上向基地發出探索的指令。
這一次他們做了周密的準備。
所有人員身穿特殊材質的防護服,這種特質服裝從頭偽裝到腳,密不透風,隔絕冷空氣的同時維持體表的溫度。
為了這次探索,上面把各路精英全都派下來。
各種新型的武器,運輸工具,通訊設備都用上了,大家嚴陣以待端着槍,等候指令。
風禾一行人坐在前面的車上。
為了不驚擾雪兔,陳竟派了兩個人前去蹲守。
一有動靜他們就會用對講機馬上匯報情況。
陳竟看了一下手錶,抬頭看向風禾。
問道「風教授,你覺得我們此行會順利嗎?」
從早上八點開始蹲守,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還沒有半點跡象。
他從最開始的緊張,激動,已經轉變到不耐煩了。
風禾看着遠方道,「順不順利我不清楚,但是我有預感,今日之行必然有所收穫。」
陳竟道,「唉,但求所有人能夠平安的歸來吧,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一大早左眼皮就不停的亂跳,可千萬別出狀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