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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科幻小說 -> 老礦詭事"拉我......出來......"
那道熟悉的女聲也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在這個幽暗的煤倉中迴蕩着。
"徐、徐先生,那雙手出來了,那雙手出來了!"
我顫抖着喊着,不斷向後退着,身子已經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只是沒有人回答我。
那雙漆黑的手還在奮力向上伸着,半個胳膊都撐在了煤堆上,掙扎着向外爬着。
"徐先生,老侯!"
我再次叫了一聲,可還是沒有人回答我。
就在這時,電閘突然跳了,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音,整個煤倉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啊!"
我驚叫了一聲,然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空曠的煤倉內沒有一絲聲響,就連那道讓我驚懼的女聲都消失無蹤,只有我心臟砰砰的跳動聲響在耳邊。
我再次咽了咽喉嚨,發出咕隆一聲,在寂靜的煤倉內異常的清晰。
"沙沙!"
"沙沙!"
突然,煤堆方向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細煤順着坡度滑落的聲音。
"誰在那?誰?"
我磕巴着吼了一句,但是依然沒有回音,徐先生和老侯也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我暗暗的咒罵着,手電已經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我顫抖着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按了下去,一抹湛藍的光亮了起來,只是也不過是能夠看清三米左右的地方,煤堆方向依然看不清楚。
我知道電閘就在旁邊不過五米的地方,只要將電閘推上去,借着燈光我便能出去。
借着手機屏幕的藍光,我哆嗦着移到了電閘的方向,咬着牙將閘推了上去,二十餘盞白熾燈再次亮了起來,我也輕輕吐出了一口氣。
低着頭轉過身,我根本不敢看煤堆的方向,只是順着小道向前走,燈卻在這個時候再次滅了,整個煤倉內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頓時就呆在了那裏,手機也在這個時候休眠,又是一片暗黑,煤堆那邊的沙沙聲卻清晰的迴蕩在我的耳邊。
"狗日的!"
我快被折磨瘋了,再次按下了手機,總算是有了點亮光,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出去,這裏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顫抖着向前邁了一步,我一腳卻踩在了鐵軌上,腳下一滑,我一下子就向着側下方歪了過去。
"啊!"
只來得及發出了一聲驚呼,我便跌到了煤堆中,手機也不知道甩到了那裏,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慌亂中我揮舞着雙手,想要從煤堆上爬上去,只是下一刻我的身體瞬間僵在了那裏。
"拉我......上去......"
那道拖長的女聲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呆了一下,便更加瘋狂的向上爬去,只是一抹冰涼的感覺卻在這時湧入了我的心頭,一雙冰涼的手抓住了我的腳脖子。
"我草啊!"
我更加驚慌了,一邊大罵着,一邊向後蹬揣着,只是身體卻是越陷越深,被那雙手拖着向着煤堆里陷了進去。
我不斷的掙扎着,卻感覺全身的力氣隨着腳腕上那雙冰冷的手的退拽而不斷減小,身子完全陷入了煤堆中,最終只剩下了一雙無力舉着的手和腦袋還在外面。
"我這是要死了嗎?"
我瞪着眼睛看着一片漆黑的煤倉,一個個念頭不斷在心頭升起。
"別慌!"
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手腕處更是火熱火熱的,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拖拽着我向上走。
"快點,快點!"
終於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我大聲的喊着,同時努力的向上爬着。
"放心!"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煤倉內也在這時響起了一道輕響聲,是電閘的聲音,那二十餘盞白熾燈再次亮了,一雙濕冷的手也在這時握住了我的雙手,一股大力傳來,我的身子陡然向上一拔,連帶着那雙握着我腳腕的手也向上提升。
"下面有人,下面有人!"
我有些驚恐的叫着,陷入在煤堆中的雙腿依舊是是不是一絲力氣。
"別亂叫了,我知道了!"
徐春華大叫了一聲,那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身下的煤堆看,右手更是急速的繞了幾圈,那根系在我連手腕間的紅線瞬間纏緊了。
"恩!"
我咬着牙,死死的抓着徐春華的雙手,我的身體也不斷的向外拔着,腳腕上的那雙冰冷的手也隨着不斷向上。
終於,當我只剩下腳腕還在煤堆里時,徐春華空出左手,再次拿出那個小瓷瓶,一口咬掉瓶塞,對着我雙腳的位置就灑了下去,同時右手也猛地用力一拉。
"啊!"
我驚叫了一聲,感覺到那雙冰冷的手也隨着這一拉徹底上來了,只是在那雙漆黑的手再出來的一瞬間,小瓷瓶里的粘稠的血也正好滴下,正好落在了手背上。
隱隱的我好似聽到一聲悽厲的哀嚎聲,那雙漆黑的手消失不見了,我也感覺到腳腕處一松。
"快走,這裏不能呆了!"
剛從煤堆里出來,徐春華就拖着我向外走,老侯則是陰着臉走在最後,只是那雙渾濁的老眼中隱藏着一抹說不出的意味。
當我從出口爬出去的時候,直接仰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剛才我差點就被拖下去啊!
突然,我猛地坐了起來,擼起了褲腿,腳腕上是一個青色的手印,如同王小子一模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那個瞎子近乎囈語的那句話。
"一個魂,兩人搶,跑不掉,逃不了!"
這句話說得會不會就是我和王小子,會不會就是這個青色的手印。
"徐大神,徐大神!"
我驚恐的拉了拉同樣在一旁喘着粗氣的徐春華,一口氣將瞎子半夜上墳和那句話全部說了出來。
徐春華喘了一口氣,臉色更加難看了,"走,先回屋再說!"
老侯還是沒有吱聲,只是沉默的走在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到院子裏,三哥和表妹夫直接迎了上來,緊張的看着徐春華。
"不太好弄!"
徐春華直接說了一句,然後舉起了那個小瓷瓶道:"這裏面是三歲份公雞的雞冠子血,陽氣最是旺盛,一般的髒東西碰到早就不行了,這個太猛,差點把我們都留在裏面!"
"怎麼辦您就看着辦吧,錢不是問題!"
三哥依舊是直來直往,沒有任何的客套。
"不是錢的問題,要是東西備不齊,就是有錢都沒用!"
徐春華搖了搖頭,面上隱隱有難色。
"需要啥您就直說,我們能備齊您就來,備不齊的話這事我們也不麻煩您,您看怎麼樣?"
表妹夫遞上了一根煙,順便幫着點着了火,小心的勸着。
徐春華狠狠的抽了一口,點了點頭道:"成,我說一下東西,你們準備着!"
"好!"
三哥和表妹夫同時應了一聲,算是放下了心。
"要養了八年的黑狗的血,活了六年的公雞的雞冠子血,上供的香灰起碼也要三年以上的,主要就這三樣,其他的我都能湊齊!"
徐春華想了想,說出了幾樣東西。
"啥?"
三哥一聽就有些着急。
"行,這些我們都給您弄來,一定達到要求!"
表妹夫攔住了三個,直接應了下來。
我皺了皺眉,這幾樣東西可是都不好湊啊。
俗話狗不過八,雞無六載,狗還好說,仔細找一找還能找到,但是活了六年的公雞確實不好找,而最難找的還是三年份以上的香灰。
一般上供的,那裏有香爐能夠將香灰盛放三年的,就算是一年都不好找啊,徐春華要的這些東西,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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