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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軍事小說 -> 抗戰:賣身當兵,賺錢娶杏兒

第1章 狗剩歸來,賺錢娶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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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德縣,老王集。

    村口的官道上,遠遠走來一個挑扁擔的少年,戴着狗皮帽兒,穿着破補丁棉襖,兩雙棉鞋健步如飛,仿佛會輕功的俠客。

    一個箭步,就是數米遠,每個步伐都距離相等。

    眨眼兒一晃,便飄來上百米遠近。

    如果叫外人瞧見這一幕,定要目瞪口呆,叩首跪拜,以為遇見神仙了。

    實際上,這是一種輕身功夫。

    八步趕蟬!

    ******

    遠遠瞧見村口近在咫尺,挑扁擔的少年歇了口氣,腳步緩慢下來。

    望着不遠處的村莊,眼底泛起一抹感慨。

    他叫王旭東。

    十八年前,他穿越到民國九年,成為一個嬰兒,被遺棄在荒郊野外,差點沒被野狗叼走。

    幸好,老王集的釀酒老闆王大舉埋大兒子屍體的時候發現了他,並把他抱養回家,取名「狗剩」,撫養長大。

    養到八歲那年,有個少林和尚一空大師,雲遊此地瞧見他眉清目秀,沒讀過書卻談吐不俗,便徵得王大舉同意,把他帶回了少林寺。

    從此,便是整整十年。

    十年後,王旭東學成歸來,要報答養父養母的再造之恩,也要完成十年前王大舉親口答應他的婚約:「蓋上三間大瓦房,娶杏兒!」

    ******

    進了老王集,街巷裏的村民們都探頭探腦投來警惕的目光。

    「後生,你找誰?」有村民詢問說。

    「老拐叔,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狗剩啊,王掌柜家的乾兒子。」王旭東不認生,抬眼打量着熟悉的眉眼,咧嘴一笑。

    「狗剩?王掌柜的乾兒子?」

    村里圍觀的百姓們一聽,登時認出了王旭東,忍不住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狗剩,你咋回來咧?」

    「是不是犯了戒,少林寺不要你娃嘞。」

    「信球貨,盡瞎胡說,狗剩這是學了武功回來,要做大事咧。」

    「你才胡說!甚叫大事?老王集有甚大事?八成就是讓人給趕回來咧。」

    「」

    王旭東進了村,沒理會七嘴八舌的村民們,徑直走向村中央。

    他養父王大舉是老王集的釀酒好手,拿林河水釀的酒水,整個歸德縣都遠近聞名,是老王集妥妥的殷實家庭,所以在老王集村中央,建了一座青磚大瓦房。

    「梆梆梆。」

    來到王大舉家的正門前,王旭東放下扁擔,深吸口氣上前敲門。

    「乾爹,乾娘,我是狗剩,我回來了。」

    然而,王旭東叫了幾聲,院裏寂靜無聲,竟是沒人回應,不禁令人詫異。

    「沒有人?」

    王旭東疑惑,挑起扁擔繞着高牆走到側牆處,放下扁擔,提氣一躍。

    只見他兔起鶻落,幾個箭步就爬上了數米高的牆頭。

    「啊——」

    霎時間,一聲尖叫聲驚起鳥飛。

    「怎麼了,怎麼了?」

    一個裹着頭巾,穿着青色棉襖的中年婦女,從左耳房走出了院子,然後就瞧見牆頭上趴了個戴狗皮帽兒的陌生人。

    而側牆下的茅房裏,隱隱露出半截粉荷色的棉襖衣衫,正是她閨女杏兒的。

    「好個賊後生,偷看我閨女上茅房,看我不打死你!」

    裹頭巾婦女氣急敗壞,撿起一個柴火棍就扔向牆頭。

    「乾娘,不是我,我沒偷看,哎呀,我是狗剩」騎在牆頭上的王旭東,下意識伸手一撈,把扔來的柴火棍穩穩握住,然後呆滯的大腦再次轉動起來,忍不住放聲說道。

    「狗剩?」裹頭巾婦女愣住了。

    「狗剩哥?」害羞低頭蹲在茅房裏的杏兒,抬起一張眉清目秀的面龐。

    「咋咧,咋咧。」就在這時,從左耳房後面窄巷走出來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漢子,操着一口腔調濃郁的豫東話說。

    來到院子裏,瞧見牆頭上的王旭東,又瞧見側牆茅房裏的粉荷色棉襖,王大舉整個人血壓都飈高了,抄起柴火棍就扔過去。

    「王八羔子滴,敢偷看俺閨女上茅房!」

    裹頭巾婦女沒攔住,見狀忙提醒大喊,「別打別打,那是俺兒,俺家狗剩回來咧。」

    「啥?」王大舉愣住了。

    與此同時,騎在牆頭上的王旭東伸手一撈,把這根柴火棍也撈在手中,卻不料腦後惡風撲來,他下意識閃身一躲。

    嗖!

    半截地瓜從他腦後飛過,扔到了院子裏。

    「狗東西,讓你偷看俺姐上茅房!」

    王旭東被人前後夾擊,又是騎在牆頭上,一個重心不穩,竟是滑落側牆裏,噗通一聲摔了個四仰八叉,抬起頭來一瞧

    「啊——」

    一聲高亢尖銳的尖叫聲傳來。

    王旭東連忙閉了眼,「沒看着,啥也沒看着,我真沒看着」

    此時,王大舉夫婦全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

    「狗日滴王八羔子,你個白眼狼,我讓你看,我讓你看」王大舉血涌腦門,抄起柴火棍就沖了上去。

    這回也不管狗剩是誰了,柴火棍朝着王旭東身上仿佛雨點般落下。

    裹頭巾婦女抿了抿嘴,沒攔着。

    反而走進茅房裏,擋在杏兒身前,讓閨女趕緊提起褲子穿好,方才勸了幾句,「毛他爹,差不多行了,別打了,狗剩也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的也不能偷看俺家杏兒上茅房,啥人品!」王大舉回頭罵道,又抄起柴火棍狠狠揍了王旭東幾下,還象徵性的啐了一口。

    「你個狗東西,要不是俺從野狗嘴裏把你救下抱回來養大,你龜兒子滴早死球嘍,現在居然恩將仇報,偷看俺家杏兒上茅房,你這個白眼狼,信球貨」

    「乾爹,我真沒偷看!」王旭東辯解說,視線從王大舉身上移開,落在藏身裹頭巾婦女身後的杏兒臉上,瞧見她低着頭一言不發,心裏暗暗叫苦。

    「杏兒,你相信哥,哥真不是故意的」

    哐——

    就在這時,王大舉家大門被人撞開,風風火火闖進來一個戴着狗皮帽兒,穿着棕灰色棉襖,齊眉短髮西瓜頭的少年。

    他隨手抄起影壁後的一個鋤頭,就往王旭東身上砸來。

    那瘋勁兒,像是要殺人!

    「毛兒,住手!」

    霎時間,王大舉、裹頭巾婦女、杏兒、包括王旭東全都臉色一變。

    「毛兒,別衝動,俺是你狗剩哥。」王旭東大聲說,提醒自己身份。

    那瘋少年眼裏的瘋勁兒散去,露出幾分狐疑詫異,看着王旭東驚喜說,「狗剩哥?你是俺狗剩哥?你從少林寺回來咧?」

    說罷,砰一聲丟了鋤頭,直奔王旭東而來,攔腰就把他抱了起來。

    這少年,正是王大舉家的傻兒子,王旭東的乾弟弟,王毛!

    「狗剩,你咋回來咧?」

    等王毛和王旭東相認了,王大舉也扔了柴火棍,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似是對王旭東仍然充滿怒氣。

    「回來娶杏兒!」王旭東咧嘴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八顆牙齒。

    「啥!?」王大舉、裹頭巾婦女、杏兒三人愣住了。

    只有王毛滿臉無所謂,仍是燦爛笑着,抱緊王旭東不鬆手,仿佛他一鬆手,王旭東就會消失似的。

    「你個狗東西,俺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王大舉血涌腦門,撿起地上的鋤頭就要打死王旭東。

    「別打俺狗剩哥!」王毛瞪眼,攔在王旭東面前,怒視王大舉道,「誰敢打俺狗剩哥,俺就打死誰!」


    「毛兒,你讓開」王大舉喘着粗氣,勸着自家傻兒子。

    「俺不讓!」王毛梗着脖子,捏緊拳頭,仿佛要跟王大舉動手。

    「狗剩,這是咋回事?」裹頭巾婦女,也就是王毛娘,錯愕的神情回過神來,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詢問王旭東。

    「乾娘,這是十年前,俺乾爹親口答應俺的。」王旭東理直氣壯道,「他說等俺長大了,如果能蓋上三間大瓦房,就把杏兒嫁給我!」

    「俺沒說!」王大舉反駁。

    「你說了!」王旭東抗議。

    「俺就沒說!」

    「你就說了!」

    聽見父子兩人這麼爭辯,任誰都看出來,可能真有這麼一回事。

    這

    王毛娘遲疑了。

    杏兒瞧了瞧王旭東,又看了看王大舉,最終低下頭一言不發了。

    這年頭,女子嫁人講究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王大舉開過口,那一口唾沫一個釘,這事兒就得認。

    「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最終,王大舉沒吵過王旭東,只能氣呼呼的罵道,「俺還尋思說,你龜兒子怎麼私自跑下山回家來了,原來是惦記俺家杏兒呢,你這是六根不淨!」

    「你親口把杏兒許給我的,你不能賴賬!」王旭東義正言辭,道:「俺在少林寺等了十年,就等着長大回來蓋房娶杏兒呢!」

    「噫——你個狗東西!你娃八歲你就惦記俺家杏兒了?俺咋抱回來你這麼個白眼狼,早知道就該把你娃丟在荒郊野嶺,讓野狼野狗叼走!」王大舉氣呼呼的罵道。

    「俺咋了!?」王旭東胸脯拍的梆梆響,臉上露出自信的神采,「俺在少林寺學藝十年,能文能武,練得一身好功夫!方丈說俺天賦異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達摩堂四大護法金剛、羅漢堂十八羅漢棍陣,少林寺上百名武僧加起來都近不了俺的身!乾爹,不是俺吹,您把俺從荒郊野嶺撿回來,那是您的福氣嘞!恁把杏兒嫁給我,您老以後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盡球胡吹!」王大舉罵道,「就你,還能文能武,少林寺幾百人都打不過你?恁咋不說恁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嘞?」

    「哎,乾爹,您要這麼說,那還真是這麼回事!」王旭東揚起頭來。

    「你個信球貨!」王大舉罵道,半個字沒信,認為王旭東在少林寺學壞了,學會胡說八道騙人了。

    就這麼個玩意兒,他說啥都不能把杏兒嫁給他!

    「他爹,狗剩既然這麼說,那就給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幸好,王毛娘心疼自己乾兒子,看向王旭東說,「剩兒,今兒一家團聚,是個大喜日子。你打上一套拳把式,讓你乾爹瞧瞧。」

    「好好好。」王毛熱情鼓掌,「狗剩哥教我打拳,教我打拳」

    杏兒抬起臉看向王旭東,瞧見他直勾勾盯着自己,忙又低了頭。

    「看啥看!」王大舉瞪眼,擋在杏兒面前,「趕緊打拳!」

    「好,那俺就獻醜了。」

    王旭東抱拳,臉上露出自信的神采,絲毫不怯場,只兩腳一攤分立,擺起拳架子,就來了一套降龍伏虎拳。

    「嘿,哈——」

    大冬天裏,王旭東打起拳法,化掌化拳,力道剛勁沉穩,虎虎生風。

    一動一靜,都有降龍伏虎之力。

    口鼻哼哈兩氣綿長均勻,猶如九天雷霆,配合內呼吸法洗髓伐脈,隱隱身體裏傳來龍虎咆哮聲,那是三百六十五塊骨頭在震顫發力。

    王旭東穿越而來,從成人變成嬰兒,最大的好處就是肉身強大,潛力無盡。

    練起武功,一日千里。

    許多少林寺的絕學秘笈,旁人一輩子練不出門道,他輕鬆就能掌握,並練入圓滿巔峰層次,演化諸般神通法力。

    少林寺和尚都說他是『天生佛子』。

    要把他留在少林寺,出家繼承方丈職位,嚇得他趕緊下山了。

    「再不走,我就成方丈了!」

    於是,王旭東下山了。

    「噫,還真不賴嘞。」王毛娘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含笑點頭。

    杏兒靠在她身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只覺得打的好看,虎虎生風。

    王毛在空地上張牙舞爪,模仿王旭東的套路把式,也在呼呼哈嘿。

    只有王大舉,瞧見王旭東打拳,仍然不以為意,氣哼哼道,「花把式,中看不中用,誰上少林寺學十年不會嚇唬人?我告訴你,這叫銀槍蠟樣頭,跑江湖賣藝的都比他耍的好看」

    王旭東聽了耳朵一動,猛然哈哈大笑,「乾爹,那你再瞧瞧這個。」

    猛地,他斜身一掌,狠狠拍向影壁。

    那影壁,是擋在正門前的一面牆壁,有裝飾的意義,並隔絕內外視線,增加威嚴和肅靜的氣氛。

    王大舉家的影壁,費了他好幾塊大洋,是拿青磚抹了洋灰水泥,足有兩個巴掌寬厚,別說肉身掌力,就連槍炮子彈都能防住。

    然而這麼寬厚的影壁,只聽「砰」一聲悶響,堅硬的影壁裂開數十條縫隙大口子,漸漸像蜘蛛網般散開佈滿整面影壁,緊接着轟隆一聲,仿佛大山垮塌了。

    那一幕嚇壞了人。

    王大舉、王毛娘和杏兒目瞪口呆,全都愣住了。

    「好厲害,好厲害。」

    王毛熱情鼓掌,大聲道,「狗剩哥,教我這個,我要學這個」

    「俺的影壁——」王大舉被王毛驚醒過來,看着垮了一地的碎磚石,忍不住絕望悽厲的慘叫,下意識奔了上來。

    「這都是俺辛辛苦苦花錢造的,花了俺4塊大洋,整整4塊大洋啊」王大舉跪在廢墟里,摸着碎裂磚石,心裏滴血一樣的肉疼,忍不住罵道,「狗剩,你個王八羔子滴,你賠俺影壁」

    別說王大舉了,就是王毛娘和杏兒,瞧見影壁垮塌了,也忍不住心疼。

    這可都是錢啊。

    狗剩(狗剩哥)真是太魯莽了。

    「哈哈,乾爹,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等俺賺了錢,給你造一個更好的,咱們雕兩條蟠龍上去張牙舞爪,你說好不好?」

    王旭東哈哈大笑,閃身一躲,避開王大舉砸來的碎磚石,腳下滑動如淌泥水,猛地縱身提氣,整個人盤旋而起,仿佛大鵬展翅,輕飄飄飛上了牆頭,又步伐閃爍,一陣漂水步,沿着牆頭竄上了正屋房頂,然後縱身一躍,從數米高的屋檐上跳下來,輕穩穩地落地。

    王旭東小試身手,這麼一連串閃爍動作,只把王大舉、王毛娘、杏兒、王毛看得目瞪口呆。

    此刻,任誰也看出來,王旭東可能沒吹牛,他是真有硬功夫在身上的。

    這麼一想,影壁垮塌的心疼都減少幾分,看向王旭東的眼神里,浮現諸般神采。

    杏兒怔怔地,對狗剩哥印象更深,心裏莫名悸動了一下。

    王毛熱情鼓掌,滿臉崇拜興奮。

    王毛娘含笑點頭,看向王旭東的眼神里充滿欣慰,偶爾閃爍思考,開始認真考慮起王旭東與杏兒婚事的可行性。

    王大舉鐵青着臉,承認王旭東有真功夫。但震塌了他的影壁必須賠錢!至於娶杏兒?更是門都沒有!他這輩子最佩服的,是歸德縣城裏的大儒『辮子爺』。想嫁的女婿也是辮子爺那樣德高望重的讀書人。而不是傻兮兮的粗鹵莽夫

    「有功夫又怎樣?」王大舉罵道,「這世道,你功夫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洋人的洋槍洋炮?幾十萬國軍在滬市都被小鬼子都打敗了,連國都金陵都被小鬼子佔了。這年頭,只有握緊槍桿子,那才是真本事!」

    王大舉看不慣王旭東的囂張勁兒,忍不住罵了句,又指着滿地廢墟讓他賠錢——四塊大洋!

    「我沒錢。」王旭東咧嘴一笑,「少林寺吃飯穿衣不要錢,有香客捐助的功德嘞。我才剛下山,還沒找到賺錢的活計呢。」

    「沒錢娶什麼杏兒?」王大舉罵道,指着滿地廢墟,「把好磚都給我撿出來,再把碎磚給我堆到東牆角去,然後把院子掃乾淨,掃不乾淨就沒有飯吃!白眼狼,看見你就來氣!」

    王大舉罵完,氣呼呼地走進左耳房窄巷後,去繼續忙碌釀酒了。

    「剩兒,別理你乾爹,他就這牛脾氣。」王毛娘笑着,拍了拍王旭東棉襖上沾染的灰塵土,又讓王毛把王旭東挑的扁擔行禮拿回來,然後幫着王旭東撿拾碎磚。

    杏兒和王毛也在幫忙。

    「乾娘、杏兒,你們歇着吧,我自己來就行,我幹活可勤快了。」王旭東心疼乾娘和杏兒,防止兩個女人糙了手。

    「沒事,這麼點活兒,幾個人一起干,很快就完事了。」王毛娘笑道。

    王旭東點頭,旋即走到杏兒身邊,撿拾起磚塊

    「杏兒,這些年你都好嗎?」

    杏兒點點頭,但沒說話,反而扭頭撇臉,走到王毛娘身邊了。

    「杏兒,你咋生氣了?」王旭東傻眼,忙不迭跟了過來。

    杏兒低頭幹活,依舊一言不發。

    「傻小子。」

    王毛娘笑着搖頭。

    片刻後,王旭東想明白了關鍵,可卻沒法解釋。他真不是故意的!是王毛偷襲他,他才掉下去的

    「都怪你。」王旭東瞪了王毛一眼,旋即低頭撿拾碎磚。

    如今之計,只有努力勤奮幹活,才能刷新他的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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