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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玄幻小說 -> 玄幻:打造無敵仙宗「唉,這群兔崽子,就不能讓老夫省點心?」
罵罵咧咧的走出困仙獄,邵文山是趕緊去往神魔之井打算親自面見沐長生了。
仙路繚繞,哪怕這裏的規則臻意濃郁都無法讓他偏移半分目光。
快速的來到中孚大世界後,邵文山便直奔流雲主峰。
人還未到主峰,他就遠遠的見到了叢雲正帶着許季秋與公孫盈下山。
「師尊是邵長老。」
這遠遠的,許季秋便就發現邵文山。
「邵老弟為何如此匆忙啊?」
叢雲點了點頭算是確定了許季秋的話,緊接着他就便向着空中問道。
「叢兄,我有要事要向宗主稟報,恕老弟無禮了。」
邵文山是匆忙的告罪一聲,轉身便進入主峰之頂。
「要事?難道是那天蒼李家撕毀了合約?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季兒,你和盈兒先獨自在此界遊歷,為師回宗一趟。」
叢雲眯着眼睛看向身後的方向,撂下這句話便就施展出了身法消失在了許季秋二人的面前。
「師尊!!」
許季秋還想說什麼,可話還沒出口,叢雲早已是消失在了眼前。
「這是出什麼事兒了,師姐你我還遊歷嗎?」
「在這附近轉轉吧,我們別走太遠」
公孫盈也是看着身後的大山,眼神里閃爍着精光
畫面再來到,流雲主峰之上。
此時,沐長生正和老三,也就是和張方元聊現今的仙界局勢,可突然他就感應到了邵文山來了。
「方元,你先在這坐坐,為師有事要離開一下。」
「嗯,師尊且忙。」
張方元恭敬的起身施了一禮,然後便靜靜的坐在竹院中等待他的回來。
一步踏出,沐長生便出現在了大殿內的宗主大位上,同時邵文山也走了進來。
「宗主出事了!」
來不急見禮,邵文山急忙開口,那神情就好似是家中遭了賊一般。
「哦?出什麼事兒了?」
沐長生有些驚訝,這究竟出什麼事兒了,讓這老傢伙如此着急。
「宗主,我宗弟子發生了自殘!」
邵文山說話的語調高昂,聽的沐長生很是茫然。
「自殘?何人自殘?」
「嘖…宗主,不是弟子自殘,是弟子們互相殘殺了!」
一聽這話,他沐長生腦子就是嗡的一響,但緊接着,他眼中仙光一閃便就知曉的了凌虛府所發生的事情。
「大膽!」
「他們…他們怎麼敢的?!」
「邵文山,這就是你看護我宗仙府的局面?」
說實在的,沐長生此時是真氣急了,本想着預防這種事情,可人還沒選定,事兒就發生了,所以這也不怪他如此質問邵文山。
「宗主,文山不敢推責,請宗主懲罰!」
邵文山是乾脆了當的認錯,噗通一下便就跪了下來。
「責罰?責罰就能換回我宗四百餘仙?你去找聶長老自領仙罰吧!」
「是,屬下遵命。」
「等等,真是被氣着了,責罰你先不用去領,先去將各峰長老喊來。」
就在邵文山起身的剎那,沐長生就攔住了他。
「還有,即刻讓府內弟子押解那米星二人上來,交由聶修處理!」
「是!」
邵文山領命轉身就去辦此事了。
「娘的,這真是想啥來啥,看來這派系平衡是被破了啊。」
看着離去的邵文山,沐長生是在心底里罵道,但再罵也無濟於事,因為這事兒是躲不過去的。
因為,他起初讓元靜楚等人成立派系是為了讓弟子們有壓力有競爭的良性發展,可全然忘了元靜楚等人飛升到仙界之後就沒了根系,而某種習慣一旦養成是無論如何也難改的,更別提像他們這種壽命悠久的仙了。
所以,在仙界中有了自己的地盤之後,元靜楚他們便開始按照在玄荒時的路數發展自己的根系派別了。
其實,倘若沒有吸收凌虛府內的那些宗門情況倒還好,可一旦吸收這新老之爭就無法避免了
「唉,要是流雲一直跟着我上來就好了,以他的身份和威望足以能壓制這些人了。」
沒轍,這再後悔也沒得後悔藥,而且這事兒也不可能是既要又要。
至於張方元那邊,雖然是聊了幾句,但聽他的意思,張方元也不想來做此事,而他的藉口也是同沐流雲差不多,想再多了解了解再說
沒用多久,邵文山便帶着一眾高層走了進來。
「參見宗主,宗主恭安。」
進來後,眾人便就躬身見禮。
「嗯,起來吧。」
「今日邵長老歸來,諸位可知發生了何事?」
「這」
見宗主他老人家這麼開口,殿內的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全然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請宗主明示,我等近日都在閉關修煉」
「閉關修煉,看來大伙兒是不把宗內的事情給放在心上啊,文山,你給大伙兒講講。」
見沐長生讓自己來講,邵文山便只好是硬着頭皮出列與眾人說道。
「諸位,我宗門人在凌虛府自相殘殺了!」
「什麼?!」
「邵老弟,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到這話,元靜楚與叢雲是震驚不已,完全不敢相信自家門人會做出這事兒。
「宗主,這裏面是不是有外人出手,引誘我宗弟子相殘?」
而公孫陳則立馬出列向沐長生詢問。
「沒有外人,全是我宗自己人」
沐長生的右手是藏在衣袖裏捏着,左手則是握拳放在案上。
「全是自己人??」
眾人是更懵了,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引得門人自相殘殺?
於是,他們便紛紛看向了邵文山。
「唉,無非是利益之爭,誰都想搶着立功,再加上,有傳承出身的看不起散仙,散仙出身的又與有傳承的有積怨…事情就是這麼發生的。」
這裏沒有外人,邵文山也不怕得罪人了,乾脆直接挑明了來說。
「這…這…宗主,我等可沒有讓弟子們」
公孫陳、呂敏方、於成世、聶清子等人是趕忙開口,生怕自己被沐長生誤會。
「好了,本宗知道你們什麼也沒做,但事情發生了,這終究是要有個說法的不是?」
「你們說,此事該如何解決?」
沐長生的語速很慢,聲音很是冰冷,很顯然是被這事兒給氣的不輕。
大殿裏一時間便陷入沉靜,元靜楚等人是低頭不語,公孫陳等人則是面面相覷。
其實,這種事兒倘若發生在公孫陳他們原本的宗門裏,無非就是選擇殺了以儆效尤,可眼下來看,沐長生又不是這種想法,這可把他們給難住了
「宗主,既然此事是因為出身之別引起,那就請宗主收回我等權柄,弟子們一律交給大長老他們,這樣他們沒了我們作為靠山,又如何依仗出身看輕同門?」
過了好一會兒,公孫陳等人是再也憋不住了,互相看了一眼後,公孫陳便就代表其餘幾人說道。
「嗯,這是個方法,不過靜楚他們可就要忙死了。」
「這」
見沐長生這麼說,公孫陳也啞火了,他完全想不明白,自家宗主為何在意這事。
其實,他並不知道一座大宗是如何覆滅的。
而一座大型宗門的覆滅,往往不是因外部因素,而是內部爭鬥逐漸演變為了仇恨、敵視,就如同歷史上的大明一般,到了最後便只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分崩離析!
當然,這也有很多大宗的覆滅也是屬於被強敵所滅,但面對強敵至少是有的商量和妥協的,而除了這一點外,那就只剩下一個情況,就是被一個超級勢力不講道理不問緣由的滅殺,就如同大能死戰被波及到的螻蟻那樣
「宗主,不妨我們舉辦一次大比?由您給勝出之人親自嘉獎,讓其作為門內強者平衡各方?」
元靜楚摸着鬍子琢磨了半晌才說道。
對於元靜楚這話,沐長生方才也思量過,可還沒細想他就便發現,這不就跟套娃一樣嗎?
我不信任你,我就扶持中立派系壓制各方。
雖然這招好用,但也不是一個長久之法,萬一哪天自己坐這宗主之職覺的無趣了,想卸擔子了該咋辦,這總不能給後來人他們挖坑吧?
思來想去,一時間殿內又陷入了寂靜。
過了大約有三刻,見眾人沒有一人再說話了,沐長生只好是出聲說道。
「這樣吧,公孫,你們也不用交出權柄,此事就以大比來解決吧。」
搖了搖頭,沐長生只好是採用了元靜楚的意思,但心底卻生出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學習大明!
不是必須得爭鬥麼,那好我就讓你們下面的人斗,只要坐在宗主大位上的人能掌控一支隱秘的力量做好控場,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不過,想要培養隱秘的力量卻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這事情得從長計議並不是眼下可以做的事情
見宗主他老人家終於採納了一個方案,眾人是趕忙心底里鬆了口氣,尤其是公孫陳他們生怕沐長生一個不高興拿他們來開刀了。
「我宗聖明,這樣一來想必弟子們也不會再亂來了。」
「是啊,公孫長老說的不錯。」
眾人是互相點頭致意。
見眾人是合在了一處,沐長生也沒有生氣,畢竟對於他或者是後來人來講,這又不是凡人需要提防高層。
只要自身實力夠強,哪怕是他們凝成了一股繩又如何?
「呵呵,大夥說的不錯,不過本宗還是要多說一句,我流雲宗最忌自相殘殺,若有人膽敢再犯,本宗必親自取他神魂,哪怕是身在九霄十方,本宗也定取不饒!」
隨着此言一出,整個仙韻繚繞的大殿就充滿冷意,連同元靜楚等人在內的三十餘位高層全部都感覺神魂一涼,就好似是被什麼東西給架到了脖子上一樣。
「是,我等謹遵宗主法旨!」
「嗯,都去忙吧,靜楚、邵文山留下。」
「是!」
眾人一一散去身形,只留元靜楚與邵文山。
「靜楚、文山,你們也別怪我如此嚴厲,我啊是實在不想見到我流雲宗弟子慢慢走向那互相仇恨的深淵。」
沒了旁人,面對這宗內的兩位元老,沐長生便也就敞開了心扉。
「宗主說的是哪裏話,我們明白您的苦心。」
「不過宗主,靜楚方才所提也不過是飲鴆止渴之法,我們還得是再思慮啊。」
元靜楚是嘆了口氣說道。
「嗯,靜楚放心,那方法我會再想的。」
「對了,這喊你二人留下,一是為了大比之事,二是為了讓你們想想除去流雲他們,還有誰的威望夠能暫且壓制住下面門人。」
「宗主,要說這大比之事到不是什麼要緊的,至於內門的威望,以文山看來當屬流雲無疑,除了他恐怕只有邱陳宇的威望夠。」
「嗯,靜楚也是此看法。」
「嗯…那這樣吧,我看流雲他們在玄荒那萬年也是夠累的,你們下去之後跟其他人聊聊,看能不能讓你們的弟子一同去凌虛府壓制那新老派別。」
「是,我二人這就去辦。」
元靜楚二人對視了一眼,轉身便散去了身形,去找各自的徒弟了。
看着空無的大殿,沐長生長吁了口氣緊跟着也離開了大殿去找張方元談心了。
時光緩緩流逝。
不過三日,沐長生就找好了人,一個是張方元,一個是邵文山之徒,最後一個是公孫陳的徒弟名為豐羽。
這豐羽年約九千七百歲,根骨是少見的混金天骨,實力有天仙境後期,一身玉虛劍法使得是爐火純青絲毫不亞於其師尊當年。
而之所以選擇此人,一是因為其實力,二是因為此人在歸附一系中有很高的聲望。
將自己的底線再次跟這幾人表明之後,沐長生就親自授予他們外門長老大印。
而收到此殊榮的幾人無不是滿懷激動,心想自己真的要做一場大事了!
「去吧,記住!本宗永遠站在你們身後,若有不尊宗規者,哪怕他背靠大長老,本宗也要處理他!」
「是!謹遵師尊/宗主法旨!」
幾人齊齊躬身領命,托着大印就走出了宗主大殿
來到凌虛府之後,張方元幾人的身份瞬間傳開,起初還有幾個天仙境的弟子不信邪,想要仗着修為欺辱同門,可事兒剛做完沒多久,他們就被張方元他們給抓了,二話不說直接就丟入了藏地!
面對如此鐵腕的幾人,眾多的弟子在見到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誒,你們知道不,原來太初樓的那個子胥然被長老們給抓了。」
「啊?不是,他都能被抓?那他老祖沒出面?」
「嗨,你還不知道啊,前幾日我宗發生血案驚動了宗主!他老人家震怒不已,斥責了邵長老好久,連同其他幾位長老都沒逃過!我還聽人說,以大長老往下的一系列高層都被罰俸了三年!」
「啊,竟然是這樣」
門內的弟子是眾說紛紜,有為元靜楚他們鳴不平的,也有人覺的此事做的極好,總之是說什麼的都有。
而這漫漫消息,很快便傳入了沐長生的耳中。
對此,他終於是開懷的笑了,只要下面的人有了忌諱,那就出不了什麼大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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