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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日常閒逛,去找那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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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義軒仔細打量着她,漂亮,迷人,擁有高貴的氣質。

    法國女人擁有很多優秀的特點,她們具有精緻的外表美,具有浪漫的氣息,而且把知識積累和思想成熟看得很重,與法國男人比起來要好不少。

    其實很多人都認為法國女人比較開放,而且對私生活很隨便,可是如果到過法國,那麼這個觀念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法國女人最大的優點是執着,並且把貞節看的很重要,她們善於把自己打扮的更加性感,但這決非為了挑逗,而是把性感的外表當作形象美的化身。

    而且反對一夜情,遠不是外界所說的那麼誇張。

    不過法國女人的缺點也不少,她們的佔有欲極強,並且還有些「強悍」,這兩樣似乎都在愛麗絲身上體現了出來。

    蕭義軒點了點頭回應道:「嗯,個人比較喜歡。」

    愛麗絲看他連話都捨不得說,調笑道:「你至少要告訴我你們住哪裏,不然我只能領你們去我的家了。」

    蕭義軒這才想起來沒有說出住的地點,有些歉意道:「我們住在麗晶大酒店。」

    愛麗絲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看着前方的路說道:「那裏太奢侈了,在三藩市買房子住也要比那裏便宜。」

    蕭義軒一看她還很會節約,不由得點頭說道:「公司安排的,如果讓我個人出錢住那裏,相信我會和你有一樣的選擇。」

    愛麗絲的那雙大眼睛緊盯着蕭義軒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在女性面前不應該顯得如此吝嗇嗎?」

    蕭義軒搖了搖頭道:「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說完眼睛便看向車窗外面。

    艾風五和蕭義軒在一起只能當作配菜,這讓他十分壓抑,他現在就是月亮旁邊的小星星,光芒全部被掩蓋了。

    他也從蕭義軒兜里搶過煙和火,開始吞雲吐霧起來,深吸了一口說道:「美麗的法國小姐,他是個木頭,根本不懂得法國男人的那種禮節。」

    愛麗絲回過頭看了看他才說道:「我覺得這一點很好啊!至少讓人覺得誠實,我雖然是法國人,但是我最討厭法國的男人,他們虛偽、做作、無知、多情、紀律較差,還不守時,而且象極了農民。」

    艾風五嘴上的煙差點沒掉下來,愣了半天才說道:「不,怎麼你會對他們有這麼大的偏見,我有過幾個法國朋友,他們口中的法國男人的並不像你形容的那麼無恥。」

    愛麗絲像在看孩子一樣看着他說道:「那麼你認識的都是法國女人嗎?」

    艾風五晃了晃腦袋說道:「不是,是幾個法國的男同學。」

    愛麗絲點了點頭道:「那麼我再補充一條,他們還喜歡吹牛並且自大!」

    蕭義軒聽了她的話,也笑了起來道:「我也覺得應該沒有那麼誇張。」

    愛麗絲深深地看了蕭義軒一眼說道:「你們不會明白的,法國男人最喜歡嘲笑的是比利時人。

    法國有很多笑話是專門用來擠兌比利時人的,他們認為比利時人總有些傻傻的。不過,說實在話,事實上我也看不出人家比利時人有什麼不對的。

    說到和他們一樣屬於拉丁區的西班牙人和意大利人,他們就會覺得對方過於熱情,特別是對女人過於隨便。

    法國人自以為對待女人很適中――既溫柔體貼浪漫多情又不過於輕佻,『根本不像那些意大利人或西班牙人那樣隨便地在大街上拍打女人的屁股』。其實只有他們才是最讓人討厭的。」

    艾風五和蕭義軒對視了一下,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沒想到這幾句話會讓愛麗絲生出這麼大的反應,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

    艾風五先衝鋒陷陣道:「聽你這麼一說我才了解到真實的情況,畢竟那是你的國家,你更加擁有發言權。」

    愛麗絲聽了氣憤道:「我生活到十六歲就再也容忍不了那個地方了,因此我才會到美利堅來。」

    蕭義軒看了看,執着已經從優點變成了缺點,他調整了一下坐姿說道:「現在離酒店不遠了吧,我們今天剛剛到,對這裏很不熟悉。」說完他打開車窗把煙頭扔了出去。

    愛麗絲聽了眼睛頓時一亮說道:「如果你們想要出來觀光的話就找我好了,我在這裏居住十年以上了,可以做一個資深的導遊。」

    艾風五拍手附和道:「好啊,這樣我們還能夠多去幾處景點,少耽誤一些時間。」

    車子到了酒店時候,愛麗絲突然向蕭義軒問道:「你都知道了我的名字了,相信你也不會吝嗇。」

    艾風五搶着答道:「我叫艾風五,英文名叫做布拉特。」愛麗絲用美麗的微笑着回應了一下,然後繼續看向蕭義軒。

    蕭義軒說道:「我叫蕭義軒。」他想了想還是沒有騙愛麗絲,主要是沒什麼必要。

    愛麗絲聽了後小聲地讀了幾遍,感覺有些不太習慣就詢問道:「你有英文名嗎?」

    蕭義軒有些為難,他哪裏有什麼英文名,就隨口說道:「我叫凱恩。」

    艾風五第一次聽到蕭義軒還有英文名,他有些疑惑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還有英文名,不過聽起來好像有些耳熟。」

    說着他突然想要叫出來,然後又忍住了偷偷的和蕭義軒用中文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是著名足球運動員嗎?」然後就像老母雞一樣笑了起來。

    車子在酒店門前停了下來,愛麗絲有些不舍的說道:「我把電話留給你們,如果你們要出去就找我好了。」說着拿出筆來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塞到了蕭義軒的手裏。

    艾風五向他擺了擺手然後便下了車,蕭義軒也打開了車門正要下車,愛麗絲突然叫道:「凱恩」

    蕭義軒下意識的回頭,愛麗絲立刻向前一俯身,蜻蜓點水般吻到了他的臉上,然後輕聲說道:「你很讓我着迷!這是剛才的獎勵!」

    蕭義軒被強吻了,以前和陳思雨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不過從分手以後就沒有這種事情發生。

    不知不覺他也陷入從前的回憶當中,初戀的滋味一時間也從心的最深處涌了上來,那種感覺可以讓任何人為之心動。

    當然他和陳思雨早就結束了,不過深藏着的卻是那一段感情,那份純真的感覺。

    悍馬越開越遠,最後連尾燈看不到了,艾風五此時的心情也跌到了谷底,他喜歡跟着蕭義軒,因為這種生活充滿了刺激。

    可是很多時候他註定要被蕭義軒的光環掩蓋掉,這也許就是一種悲哀,在得到的同時要失去一定的東西才行。

    兩個人回到了酒店,蕭義軒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剛在酒吧的時候,他也感到了自己的身體的那種變化,與勞米掰手腕時,右臂在動用內功的一瞬間膨脹起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也不清楚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他坐到了床上不斷的調用內功聚集能量,然後向右臂緩緩的流動,手臂又一次開始慢慢地鼓了起來,血管在這一刻居然看的清清楚楚,並且有一種將要被撐破的感覺。

    他仔細觀察着這種變化,想要試試力量的大小,可是卻又不敢,這個房間的任何一件東西都經不起這一拳。

    力量聚集起來後卻不能泄出,這讓他的心裏特別不爽。只好站起身來把這些勁力散發出去。

    蕭義軒走到房間的中央的空地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出拳,這拳的速度與力道都極為驚人,拳與空氣對流傳來那種破空聲。

    他把這一拳打出去後感覺好了很多,接緊着他聽到了輕微的一聲,不過聲音太小了,他甚至以為是錯覺,在腦中出現這一反應後,瞬間就被就否定了,向聲音傳出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張桌子,上面有桌布,而桌布上只有一個煙灰缸。

    蕭義軒皺着眉想了想,而後他運用了感知,然後又快速打出了一拳,這拳的力量與速度和剛才幾乎完全相同,而且還是同樣的姿勢,出拳後他又聽到了細微的一響,這次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

    發聲音是從桌子上的煙灰缸傳出的,因為它剛剛移動了一下,由於太輕了而且又有桌布,所以聲音特別微弱。

    蕭義軒第一個動作是看向自己的雙手,然後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神色,雖然現在還說不準這到底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拳具有着未知的力量,而且這種力量剛剛被挖掘出來。

    他此刻就好像是一位科學家發現苦心研究的項目有了進展,情緒異常激動。

    蕭義軒興奮了一陣才開始觀察起來,剛才所站的位置與煙灰缸之間大約有三米左右,這個距離並不算遠,他能在三米之內輕易取人的性命。

    但是問題並不在這裏,這種發現能夠讓他找到一個新的訓練目標,而且能夠最大限度的挖掘身體潛力。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並不是拳風,就算再有威力也不可能作用到三米以外的物體上。

    有關拳風的記載上,最著名的就是李小龍,他應邀客串演出在麥克風前握拳蓄勢,猛地一拳打出,頓時由麥克風傳出「呼呼」的拳風,讓人看的目瞪口呆。

    只不過當時拳頭離的非常進,並不像現在這種距離.蕭義軒正要繼續練習下去,突然外邊有敲門聲後,只好放棄了繼續研究下去,把門打開後看到了艾風五。

    艾風五穿着一身睡衣,還帶了一個卡通帽子,打着哈欠說道:「咱們明天有什麼活動嗎?是不是找愛麗絲,然後四處去逛逛,我想她會非常喜歡這項工作。」

    蕭義軒現在研究出一種新的方向,因此他很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了,這兩天我要在這裏進行練習,如果你想要出去可以單獨找她。」

    艾風五眼睛睜的很大說道:「老大,你玩我吧?人家也要給我機會才行,她的目標是你,如果你不去那麼我在她面前就是一筐爛白菜!」

    蕭義軒「嗯」了聲,考慮了一下道:「如果你實在想出去的話,那麼可以接咱們的張漢特,他應該能陪你渡過這幾天。」

    艾風五隻好無奈的點頭道:「好吧,那麼明天就和他一起出去了,不過沒有美女陪真是太無聊了!我睡覺了。」說完他就走出了蕭義軒的房間。

    蕭義軒現在所有的興趣都在這次的意外發現上,他在房間內不斷練習,倒霉的煙灰缸就成了他的靶子。

    人們把內功也大致分為兩種階段,首先就是外氣內收,這個過程就是氣的產生和發展,身體與外界進行交換,攝取物質,這可以算是初級階段。

    外氣內收並且使內氣充盈,可以激發潛能,還能為修習其他功夫奠定堅實的基礎。

    內氣外放則屬於第二階段,這個階段就是把吸收的氣體通過一定的方式作用於外界的物體,在很多的地方都能找出它的痕跡。

    大多數都出現在對於疾病的治療方面,最典型的就是中醫推拿,只不過由於這種行當的騙子較多,因此讓人對它失去了信心。很多人都不相信有內氣外放的階段,其實如果有外氣內收那麼就會有內氣外放。

    這兩種不會單獨存在,這個原理就好像是一個瓶子,如果裏邊有空氣那麼它一定會有進氣口,而且空氣能進去那麼也一定會通過某種方式再出來。

    內功本身並不違反科學,只不過現代的科學的發展還無法對它進行解釋,自然界中也同樣擁有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

    蕭義軒就這樣在深夜不知疲倦的練習着,雖然還不知道這是否屬於內氣外放,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將會在以後的比斗中發揮作用。

    第二天早上蕭義軒十點鐘才起床,昨天晚上一直在不停的進行訓練,經過反覆練習後似乎在力量上有了一些增長,不過幅度並不算是很明顯。

    畢竟第一次掌握這種力量,對它的特徵非常陌生,而且在如何發力上還不是很熟練,因此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探索和研究才能夠更好的將這種力量發揮出來。

    蕭義軒從床上站了起來把窗簾拉開,然後撓了撓頭,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昨天晚上太困了,直接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在酒吧就因為大量的使用氣力有些疲勞。

    而一晚上的反覆練習更讓他累的要命,洗完澡走出臥室看了看,發現艾風五已經不見蹤跡,看起來應該是與張漢特一起出去遊蕩了。

    少了艾風五那麼行動就會輕鬆不少,至少不用為他的安全擔心,耳根子也清靜了許多。

    想到這裏蕭義軒做好了自己的打算,這次出來是見識世界的各種格鬥術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單單為了旅遊又或者是去完成楚震天的任務,那麼無異於捨本逐末,自身武功的進步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因此他打算到三藩市的武館去走走。

    蕭義軒在網上查找了一些資料,不由得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整個三藩市最出名的華人武館應該是布魯李武館,李小龍的英文名好像是差不多的,這家武館就是以他命名的。

    說起來李小龍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年少時無心學業,卻對武術着迷,兒時還曾隨父出演電影。

    他在一次街頭毆鬥中與人交手失敗,從此拜在了葉問大師父的名下鐵心學武,如饑似渴,乃至瘋狂。

    十七歲時,剛剛接觸拳擊不久的他竟獲全港拳擊冠軍。少年氣盛的小龍仗着一身全港拳擊冠軍的威風,八方挑戰,樹敵眾多,終於陷入黑幫的追殺。

    父親痛下決心,強迫兒子遠涉重洋,孤身一人去美利堅三藩市自立,也許他的父親也沒想到兒子居然有成為一代宗師的潛力。

    蕭義軒看完後就向酒店叫了一輛車直接向布魯李武館駛去,一路上他都低頭思考着關於截拳道的問題。

    李小龍所創立的截拳道,是一門非常優秀的武術訓練、技擊之道,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武術哲學。

    然而截拳道不是什麼神功,不可能什麼人學了它都會立刻變成高手,世界上也從來沒有任何一種能達到如此效果的武功。

    能否成為搏擊高手、武學大家,關鍵還要看你所付出的汗水與努力、個人的素質與悟性,和是否經得起千百次實戰的磨礪與檢驗。

    「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這句話正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又有幾個人理解李小龍在人後花費了多少功夫,付出了多少汗水。


    蕭義軒最欣賞的就是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的理論,武術是一種理智的自我認識,一拳一腳不僅打倒的是面前的對手,同時也打掉你的自私心理,打掉你的恐懼感,打掉你所有的一切心理障礙。

    因為你一旦懂得了這個道理,你就使自己獲得了真正的自由。不過從李小龍去逝以後截拳道就分為了兩派,概念派和原創。

    概念派也就是不教授招式為主,而是通過不同體系所使用的技術來啟發練習者完善自我,吸收對自己有用的,去掉對自己沒有用的部分。更接近于格斗的本質。

    離武館只有一個路口時蕭義軒叫車停了下來,然後步行向武館走去,整個武館因為紀念李小龍的原因,除了必要的修繕,大部分都維持了原來的狀態,給人一種時代的滄桑感,這間武館的牌子因為長年雨水的沖刷,有些褪色的痕跡。

    進到裏邊後便有工作人員迎了上來,說明了一下情況,原來武館早就不再開館授徒了,這裏是用來參觀和紀念的地方,這讓蕭義軒有些失望,畢竟他是抱着一種比武交流的心態來到這裏的,達不到預期的目的自然會有些失落。

    蕭義軒在裏邊參觀了一圈,其實武館並不算大,現在裝滿了李小龍生前所用過的一些東西,更顯得有些窄小,武館的正中央掛着李小龍的一張生活照。

    而旁邊也大多都是一些電影中的照片,在照片的下面是一張桌子,上面放着截拳道的會標,場中訓練用的地方也被清理出來,一些陳舊的訓練設施也都擺放出來了,這些就是整個武館的全部。

    走出了武館,他的心情稍稍有些沉重,李小龍對武術的貢獻非常大,是他把中國武術推向世界的舞台上。

    李小龍死後留下的最大的疑問就是他當時並沒有進行公開比試,所以現今很多人都在對他的實力置疑。

    其實李小龍是否是第一高手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將武術弘揚出去了,並且在國外獲得了成功,那麼他就應該得到應有的尊敬,人並不是一定要得到多少,而是付出了多少。

    說到實力,李小龍決不會是第一,他的體重就決定了很多,人的力氣的大小是由神經元控制肌肉纖維的數量決定:神經元控制的肌肉纖維越多,力量就越大;

    神經元控制的肌肉纖維越少,力量就小。要想增加神經元控制肌肉纖維的數量就要通過鍛煉來刺激神經元。

    一般在鍛煉後在隨着肌肉的增長,力量也在同時增長。第二點就是抗擊打能力也與體重成正比,這樣體重就變成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恆量工具。

    蕭義軒剛剛回到酒店後拿鑰匙,前台的服務小姐說道:「先生,剛剛有人找過你,並且留了一張名片。」說着拿了出來遞給蕭義軒。

    蕭義軒掃了一下,上面的名字是楚震天,點點頭向樓上走去。

    蕭義軒回到了房間後拿出那張名片,心裏卻想着是否要給楚震天打一個電話,這次跑出來大部分都是他包辦的,而且這次就是為了避風頭才會來到三藩市,也不知道事情了結了沒有。

    想到這裏蕭義軒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直接撥了過去,電話通了後他說道:「楚哥嗎?」

    楚震天聽了在那邊笑道:「義軒,這麼長時間也不給我來個電話,前兩天郵輪出事了還給我嚇得夠戧,還好昨天我們公司的人打了個電話,這才放下心來,不然我可真的成罪人了。」

    蕭義軒聽了便知道是張漢特,所以說道:「小事情,海盜們只是對錢感興趣,我也是昨天剛剛到,今天有人把你的名片給了我。」

    楚震天的笑聲傳了過來道:「公司的談判代表團到了,是我讓他們拿着名片去找你的。」

    蕭義軒想了想說道:「楚哥,這次有什麼任務要我去辦的?」

    楚震天乾笑了兩聲道:「這個等他們到了就會和你說,我現在談這些也不太方便。」

    蕭義軒心裏有些起疑,這是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可是楚震天都沒有正面做出回答,不過他還是「嗯」了一聲,道:「武林中的形勢怎麼樣了?」其實他是想問一問關於神腳門事件的進展。

    楚震天那邊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情形不太好啊,神腳門那邊到是沒什麼太大的動靜,不過你走以後形意門的人已經傳出話來要找你,看起來他們對你非常感興趣,而且還有不少尋仇的也都在找你。」

    蕭義軒在周玉豪那邊聽到過一些情況,因此對這些事還是有一定了解,他突然腦中一閃問道:「那天我在酒吧的時候,我記得有一個叫陳勇的人,他並不是武林中人,被劉英傑殺死了,現在警察介入了嗎?」

    楚震天聲音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過兩天我去給你問問好了,其實你的事情早就被仲裁委員會接手了,因為涉及到神腳門,我會多留意這些消息,你先不要擔心了,好好在那邊放鬆吧。」

    蕭義軒掛上了電話用手指按了按太陽穴,其實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國內的事情,不過不打聽還不行,總不能一直呆在三藩市。

    看來今天這個電話可以確定這件事已經被劃到武林中去了,至少有一個叫做仲裁委員會的地方來管理神腳門與自己的恩怨。

    尋仇他到是不怕,只不過剛剛進入武林還沒站穩,對很多事情都不了解,而且殺的人越多仇人就越多。

    也許今天殺了一個明天就會三個人來找你,殺了三個又會出現六個人甚至更多,最後引起公憤就完了,仇人滿天下的日子並不好過,暫時的躲避鋒芒至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且還可以規避一部份風險。

    第二個問題就是楚震天到底要讓自己做什麼,問了好幾次他都沒有說出來,感覺也有些蹊蹺,但是又不可能憑空猜測出來,因此他的情緒也有些焦躁。

    蕭義軒正在為這些事情發愁的時候,艾風五和張漢特一同走進了房間,他們有說有笑的,看起來關係頗為融洽。

    兩個人手裏都拎着很多東西,大包小裹的,蕭義軒看着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買的是什麼?」

    艾風五把手裏的東西拎了起來笑道:「也沒什麼,不過一些特產罷了,三藩市除了電子產品外可能也只有咖啡和葡萄酒了。

    今天四處看了看,這個城市的主要街區里,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中國城。我感覺那裏有些和時代脫節了,他們像是生活在六七十年代一樣。」

    張漢特也點了點頭贊同道:「三藩市沒有什麼太突出的特產,不過它確是一座地地道道的旅遊城市。從中國來的遊客,最後想去要逛的,才是中國城,據說那裏由於接不到中國的地氣,一切都是脫節的,不過這種說法似乎有些迷信。」

    蕭義軒看着張漢特說道:「剛才我去看了看布魯李武館,沒想到那裏成了紀念館了,害的我白白去了一趟。」

    張漢特一聽頓時報以歉意道:「實在是對不起,我應該早點說清楚好了。」

    蕭義軒擺了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正好沒有什麼事情,就當出去散散心好了。」

    艾風五腦袋一晃說道:「早知道咱們兩個去找愛麗絲多好,到時候我的興致會更高一些。」

    蕭義軒很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等一會我們就去拜訪下埃克斯這個老朋友好了,我想他應該能款待一下我們的。」

    艾風五立刻喜出望外,雖然他和埃克斯有過不小的過結,不過後來成了朋友後卻發現很合胃口,因此點了點頭道:「埃克斯說他住在什麼莊園,名字我忘了,不過他和我吹牛的時候說那裏很大,放幾百隻牛都沒問題。」

    蕭義軒有些好笑道:「弗蘭克也曾說過他在這裏有一些勢力,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

    張漢特在旁邊聽後沉思了一下道:「埃克斯,這個名字並不算特別,不過我可能知道一些。」

    艾風五甩了甩手說道:「一個六十多歲的禿頂老頭,樣子很猥褻,他是個教會徒,平時喜歡吹牛,而且經常帶着幾個保鏢招搖過市,還非常吝嗇。」

    張漢特似乎臉色不太好,說道:「我想我知道是誰了,埃克斯是教會在這裏的首領,他具有很大的影響力,你們說他時最好小心點,不然後果很嚴重。」

    艾風五聽了異常興奮道:「沒想到這個神棍還是個小頭頭,看來我們有必要拜訪一下他了。」

    張漢特有些謹慎的說道:「大部分美利堅人對他們的看法都不太好,尤其他們還出現過一些恐怖分子,你們還是小心為上。」

    蕭義軒笑笑道:「放心吧,埃克斯是我們在郵輪上認識的朋友。」

    蕭義軒和艾風五,還有些不太情願來的張漢特,經過商量後,三個人開着車向埃克斯的住址駛去。

    蕭義軒看着風景問道:「埃克斯的家在對岸嗎?」

    張漢特正在超過一輛車,因而有些遲鈍的答道:「嗯,我們要先經過金門大橋,過了橋之後就是三藩市的北部,那裏是富人區,他們佔有了整個三藩市百分十之五十的財富,埃克斯就住在那裏的莊園,他在那裏也算是佼佼者。

    艾風五有些好奇的問道:「那麼說他還算是一個富豪了?我很懷疑他是不是在吹牛!」

    張漢特開着他的寶馬,嘴上有些抱怨的說道:「你們最好還是小心一些,埃克斯可不同於其它的富豪,他是真正的宗教信徒,在三藩市這片土地上,只要他大喊一聲真主至上,那麼至少能聚集到數萬名狂熱的教會徒。」

    艾風五滿不在乎的從兜里拿出口香糖說道:「怕什麼呢,他不過只是一個猥褻的老頭罷了,上次我和他打牌的時候他還欠了我十美元沒有給我呢!」

    說完拿出了一塊然後放到了嘴裏,隨手把糖紙向窗外一扔。

    張漢特打死也不會相信這種話,他感覺艾風五明顯是在詆毀埃克斯,因此臉色變了變說道:「親愛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夠了解現在的形勢,埃克斯不是我們三個人能夠對抗的,他在三藩市基本上等於半個真主安拉,只要他說我們是罪人,那麼我們將永無寧日!」

    張漢特根本就沒有心思駕駛車子,似乎他已經看到了數萬名信徒向他湧來。

    蕭義軒瞪了艾風五一眼說道:「畢竟現在是美利堅而不是在郵輪上,萬一埃克斯翻了臉,那麼我們就真的麻煩了。」說完他又對着張漢特問道:「他做什麼生意的?」

    張漢特摸了摸腦袋說道:「好像主要以石油為主,而且還做一些走私的生意,畢竟這裏是西海岸。」

    蕭義軒聽了也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埃克斯居然是石油大亨兼走私大鱷。

    這個年代能源已經成為了最重要的東西,誰掌握了它就等於同時掌握了財富和權勢,還好在郵輪上與他化敵為友,不然真的是捅了簍子,想到這裏不禁掃了一眼艾風五。

    艾風五看到蕭義軒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此他有些無辜的說道:「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況且我和他早就成為朋友了。」

    正好到了金門大橋,張漢特到了收費的地方交了錢才有些不滿的說道:「我的業務都在這邊,而我的家確在市中心,每天不知道要交多少次過橋的費用。」

    蕭義軒看了看對面才說道:「兩邊的生活節奏相差太遠了,富人區那邊車也不多,而且人們看起來也非常悠閒。」

    張漢特嘆了口氣說道:「在這裏呆了五年了,其實我很想回去,因為我熟知三藩市的歷史。」

    艾風五有些意外道:「現在大家都想要出國,而你卻要回去,難道你得了失心瘋嗎?」

    張漢特沒有和他計較,而是很沉重的說道:「其實這片土地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們中國人開發出來的,可是在收穫的時候卻不讓我們採摘果實,因為他們歧視中國人。」

    他有些憤怒的接着說道:「十來萬的廉價勞工加入美利堅西部開發的礦工和修路大軍的行列,英文中coolie一詞就是這個時期從中文「苦力」一詞音譯而得來的。由於工作、生活條件非常惡劣。

    因疾病和工傷造成的死亡率相當高,光運回中國的死亡勞工的屍骨就上千具。後來美利堅政府禁止中國人郵運屍體回國,不少人都就地埋在了這塊土地上。」

    蕭義軒聽了也微微皺眉道:「那麼說中國人在這裏沒有得到相應的地位了?」

    張漢特搖了搖頭道:「何止是沒有地位,挖完金礦,修好鐵路,不少中國人想在這塊為之流過血汗,拼過性命的大陸上留下來,但是卻不受美利堅政府歡迎,有當時的立法為證。

    在修完鐵路之後,加州政府馬上就頒佈法律禁止更多的中國的勞工進入美利堅。當時的法律還規定中國人不能在美利堅購買土地和房產,不能與美利堅人通婚,不能入美利堅籍,中國人的親屬不能來美利堅團聚等。

    雖然有這些苛刻的歧視性法律,還是有不少中國人克服了種種困難在美利堅留下來繼續生活。

    於是美利堅政府限制中國人居住的地區,就在三藩市的一處海邊劃了一塊地方讓中國人集中居住,也就是中國城,它實際上就是歧視的一種產物。」

    艾風五聽了後臉上的憤恨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他咬着牙說道:「美利堅人真不是東西,其實他們並不比日本人差到哪裏去。」

    蕭義軒看着窗外卻不說話,只是眼神中透出一種冰冷的感覺。

    自從張漢特說完了這些,車內的氣氛都降了下來甚至有些壓抑。

    沒有人說話,車子也開的快起來,不一會就到了埃克斯的莊園,蕭義軒掏出明片遞給了看門的保安,然後就開始等了起來。

    埃克斯的莊園是建在山下,他應該是自己修了一條道通向公路,而且這裏只需要兩三分鐘步行就能到達海邊,位置應該屬於鑽石地段了。

    圍牆長約有一公里左右,在外邊看不到裏邊的樣子,因為三米高的圍牆將裏邊包裹的非常嚴實。

    艾風五看了也禁不住驚嘆道:「大手筆!埃克斯果然沒有騙我,別說幾百隻牛,就是一千隻也能放開了!」

    張漢特看了這個地方後也有些懷疑,因此他說道:「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回應,是不是咱們弄錯地方了。」

    他的話剛說完,金黃色的大門突然緩緩的打開。

    在張漢特的懷疑中,大門被緩緩打開了,整個莊園的風景展現在眼前,幾乎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莊園的綠化面積要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從大門的位置向裏邊望去,是一條十米左右的大道,中央是一個噴泉,再向後看是一座中世紀風格的仿古建築,宏偉大氣。

    而旁邊全部是淺綠色的草地,中間有幾條彎曲的小道是用鵝卵石做成的,旁邊有一個圓形的直升機場,所有的景色都章顯了建築的輝煌和主人的富有。

    草地上趴着七八條德國純種狼狗,它們一個個緊盯着大門的方向,讓人看起來有些畏懼。

    不一會,就看到有十幾個人從屋裏邊走了出來,只不過離大門有些遠,樣子都看不大清楚。

    主人能夠出來迎接,這是對客人的一種榮幸,因此這個時候開車進去就有些不太禮貌了。

    於是蕭義軒一看這種形勢便讓張漢特把車停在了旁邊,然後三個人一起下車向裏邊步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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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日常閒逛,去找那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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