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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父就把警察都叫來了。
謝澤知道要屍檢,臉白了一瞬。
但很快,便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模樣:「爸,不用了吧,你是我們淮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傳出去,肯定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徐父很堅決:「我女兒才三十多歲,就這麼死了,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讓我查清楚,該不會是我女兒的死,和你有關係吧?」
謝澤嚇得一連擺了好幾下手,差點連臉上的儒雅都沒有維持住:「爸,我那麼愛如意,怎麼會害她呢?」
徐如意在一旁看着。
只覺得心頭梗得難受。
畢竟是愛了十年的人。
徐父橫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女兒,冷冷說道:「不是最好,要是被我發現我女兒在你家裏受了委屈,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便跟着警察離開了。
謝澤看着徐父遠去的方向,罵了一句:「老不死的。」
徐如意臉色一變。
謝澤輕賤她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罵她爸爸。
她撿起地上的小石子,直接往謝澤的後腦勺砸去。
咚——
石子結結實實地砸中了謝澤。
謝澤痛地按住後腦勺,扭頭看向身後:「誰?」
然而,身後空空,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狐疑地轉過頭。
剛放下手,又被砸了一下。
他疼得破口大罵:「到底是哪個兔崽子砸的?出來!」
然而,他的身後依舊是空蕩蕩的,連個影子都沒有。
謝澤發憷。
這裏可是殯儀館,該不會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想到這,他急匆匆上了車,離開。
徐如意見狀,追了上去。
自然不是為了繼續砸謝澤。
把謝澤砸死了,還便宜他了呢。
她是想看看謝澤這是去哪。
一個多小時後。
車子到了一家小區。
看到小區門口上的千江兩個字,徐如意的臉色微變。
很快。
隨着謝澤進了f棟電梯,按下十五層,徐如意的身體徹底站不穩了。
她的好閨蜜,蘇婉,就住在這裏。
而且,也是十五樓。
謝澤的出軌對象,是蘇婉?!
儘管徐如意一遍遍地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
她和蘇婉親如姐妹,當年要不是蘇婉,她差點就被幾個流氓玷污了。
可是看到蘇婉一開門,便撲進謝澤懷裏時那嬌羞的模樣,她所有的堅持,都變成了笑話。
她最好的閨蜜竟然也背叛了她。
「徐如意下葬了吧,你什麼時候去保險公司?
我們可是說好了的,等拿到錢之後,馬上就要給我換房子的。
別墅我都看好了,就在……」
「出了點意外,再等等吧。」
一聽要等,蘇婉當即不悅地撅起紅唇,「等等等,你都讓我等了十幾年了,當初要不是我找幾個流氓堵着徐如意,救了她,她對我心生感激,經常邀請我到她家裏做客。
你還沒有機會認識她!
我告訴你,你可別想着如今功成名就了,就把我踹了!」
徐如意的呼吸都是疼的。
原來,愛情是假的,友情也是假的。
她不過就是蘇婉和謝澤的獵物罷了。
她這邊痛不欲生,那頭的謝澤和蘇婉早已經滾到了一起。
「老婆,我怎麼會把你踹了呢,我一直愛的都是你呀,我和徐如意結婚,還不是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
你現在住豪宅開豪車,可是我委曲求全求來的。」
「哎呀……你輕點……」
徐如意紅着眼,看着眼前的活春宮,一口血差點沒有吐出來。
委曲求全。
謝澤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他什麼時候委屈過!
看着沙發越來越激烈的兩人,徐如意的視線落到了桌上的手機。
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對狗男女。
趁着兩人不注意,徐如意偷偷拿起蘇婉的手機,將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拍了下來。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她只能拍到下半身。
不過,這視頻發到業主群時,還是把所有的業主都炸了出來。
【臥槽!什麼東西!】
【這麼刺激嗎?】
【可惜看不到臉。】
【聽聲音好像是十五樓的蘇小姐,咦,這不就是她發的嗎?是不是發錯地方?】
「……」
徐如意看着還在交戰的兩人。
將手機放回到了原位。
一個多小時後,結束戰鬥的兩人,才終於發現了視頻。
可是,想要撤回,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會這樣?!」蘇婉拼命地按手機,想要將視頻撤回來,然而,視頻早就在網上流傳開了。
謝澤也懵了:「是不是你不小心點錯了?」
蘇婉在床上很大膽,有的時候也會拍下來。
蘇婉氣得眼睛都要紅了:「這是我們剛才……我根本就沒碰過手機……」
她忽然瑟縮了一下,驚恐地看着空氣:「會不會是……是……徐如意的冤魂……」
「胡說!」謝澤臉色難看地呵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別自己嚇自己了!
說不定就是你自己拍的,太忘情了才忘了。」
蘇婉看着業主群里叮叮咚咚的討論,這會兒也顧不上到底是誰做的了,她哭着說道:「現在整個小區都知道了,我哪裏還有臉出去!謝澤,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擺平這件事!」
謝澤只好軟言軟語的安慰。
徐如意在一旁看着,目光冷冷。
這只是開始!
她會讓謝澤和蘇婉付出代價的!
離開千江小區後,徐如意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着。
她和蘇婉是大學認識的,因為蘇婉曾經救過她,所以對她特別信任。
有什么小秘密都會告訴她。
包括,她高三那年差點溺水身亡。
是一個大哥哥救了她的事情。
她也告訴了蘇婉。
只不過,她並沒有看清楚那位大哥哥的臉。
只看到了他一身濕漉漉的西服。
而她第一次見到謝澤時,他正好將一個小朋友從泳池裏救上來。
那一身濕漉漉的西服,和記憶重疊。
現在想來,也許連初遇,都是一場精心策劃好的騙局。
她看着燈紅酒綠的街道,忽然就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子從她的身邊開過。
後座的車窗下降,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從她的腹部滑過。
已經沒了感覺的徐如意,不敢置信抬眸。
車子卻已經飛速地隱入黑暗,不見蹤影。